“托了甜甜的點化,暫時可以。”
效果一次三天,三天點一次。
季賀裘正襟危坐。
咳咳,如果忽略他附在顧甜手上的衣袖的話,的確是這樣。
元子瑜笑眯眯瞪著閨女,語氣莫名。
“甜甜,原來女子外向是這樣的啊,你二爹爹我,心好痛。”
顧甜心髒劃拉一下,被切了一刀。
她一哆嗦。
奧喲,二爹爹的茶不是誰都能喝的,惹不起惹不起。
目光掃過爹爹,果然,也是一張冷臉。
心中氣憤,被季賀裘握住的手指直接反沙,食指中指配合著大拇指,給他來了個神經放鬆麻紗姬。
“嘶——”
季賀裘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但麵上還是死要麵子的淡然微笑。
尤其,兩嶽父都在,這臉還得自己給。
顧甜袖子裏掏啊掏,掏出來一瓶裝糖果的小白瓶子。
給兩位爹爹之間的茶幾上一邊茶杯倒了半杯靈引。
“二位爹爹請用,好奇怪,為什麼爹爹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這麼強?”
她迷糊了都。
女皇剛聽得懂守護說話,心裏都想著怎麼將守護這個大妖怪火燒了。
雖然隻是那一瞬間的驚恐,但是她是誰?
一瞬即逝的殺氣就不是殺氣了嗎?
別看現在守護與女皇到處浪,沒有國師與她壓著,守護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菜雞!
又菜又愛玩辣種。
可是兩爹爹就神奇了,猜出她不是原主,笑眯眯;看出她懂獸語,笑眯眯。
截止目前為止,半點異樣她沒看到過。
現在更直接想試試獸語點化。
不得不說兩位爹爹的強大。
他們的對話,外麵兩匹馬聽得真真的。
好家夥。
它們直呼好家夥。
這還有誰敢說話嗎?
它們也想起來了,之前吐槽大會,隻有錢夫子在,大將軍根本沒有聽到。
嚇死馬兒了噻、真是。
“噅噅。”
你說,院子裏那些家夥都知道嗎?
“噅噅。”
母雞啊,但是我賭它們也不知道。
不然就大黑那種跳脫性格,早跳起來了。
黑豆被顧冉接走,去顧府出差了幾天,回來還沒多久呢。
“噅噅。”
那我們先不告訴它們,讓它們自己發現。
白雪先前與副將房春不少時間,見習慣了陰人的房春,有樣學樣的小聲與黑豆商量。
“噅噅。”
想什麼呢?還想我告訴它們?
黑豆驚了,難道自己在白雪眼裏……是個傻白甜?
不應該啊。
它要是個傻白甜馬兒,顧冉能借它去討好那什麼皇子?
能不能不要隨便汙蔑?
馬嘴一張,謠言天上來是嗎?
耳朵裏突然傳來的竊竊私語的蔫壞的聲音,顧子昂不動聲色使喚馬夫,未來姑爺四王爺。
“勞煩王爺將布簾拉開些,這密不透風的馬車,有點悶。”
季·馬夫·賀裘照做。
切,誰能不知道嶽父想幹什麼嗎?
不就是想看看前麵八卦的兩匹馬?
看破不說破,他也沒有吱聲。
顧甜雙手一揣,作壁上觀。
這會兒她在後台已經聯係上了004,無暇再與爹爹們嘮嗑。
她半閉眼眸,看起來昏昏欲睡。
而三位男子,專心聆聽來自動物界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