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手信息的季宵月:……
略恐怖。
這是哪來的聲音?
不對。
這是、是兒媳婦兒的聲音呀?可她沒有開口。
女皇不動聲色。
腦海中再一次翻過一個記憶。
了然。
她能聽到四兒媳婦兒的心聲。
哦耶,這個就很棒。
剛要走。
記憶裏再次翻過一隻大狗。
季宵月麻了。
真是好大一隻狗,可以讓她騎著走的?
怪不得之前的自己要搖人救它。
“那我的狗呢?”
沒事吧?
活著嗎?
“……”
*
顧甜撓著大銀子的下巴,大銀子舒服的直蹭她。
“商量個事唄?”
“嗷嗚嗚——”
什麼?
“守護先還給我,我有用,找時間我一定帶他,去邊疆跟你們一起生活好不好?”
“嗷嗚?”
小事,沒問題。
“汪?”
小事?
守護迷茫了,自己口水都說幹了,也沒有被放走。
區別對待嗎這是?
“好的呢,那我先帶它走,晚一點來接你們進城吃席哦。”
明日成親。
今晚就有酒席了。
季賀裘專門騰了一個院子,讓它們住。
“嗷嗚——”
沒問題,禮物不能放太久,早點來拿啊。
大銀子它們送的賀禮,除了含有藥用價值的人參靈芝,天山雪蓮之類的,再就是路上現抓的活禽。
話說一頭生活在荒漠草原的狼,為什麼會有天山雪蓮呢?
算了,不重要。
“好,我一會就回。”
顧甜薅了一把旁邊的葉子,拽著守護的耳朵走了。
全程不敢大聲嗷嗚的守護:……
這頭狼前輩,看起來狼的事情它一點都不幹,一天淨欺負狗(它),表臉。
再說著急回去見藍子石的季宵月,因為突然的記憶襲擊。
蹲回原地繼續等他們救狗。
“你娘現在是什麼情況?”胡宛一頭霧水。
季賀裘沉默。
他也不知道。
顧甜已經從裏麵牽著守護出來了。
季宵月在看見守護的那一刻,雙眼發亮,亮晶晶晶晶亮。
“守護。”
“汪嗷——”
飯票。
一人一狗深情相擁,抱頭親昵。
沒多會兒,女皇臉上全是狗毛,但她毫不在意隨便擼了一把臉上的毛。
又繼續埋守護的脖頸。
該沉默的不該沉默的全沉默了。
年輕的女皇……好像活潑的過頭了些?
在城內忙碌到最後的藍子石,還不知道即將迎接愛的暴風雨。
“從這裏放。”
他正在安排四王府內的婚場最後一點布置。
兩邊呼拉而下的紅綢,完美的按照他的安排,垂掛在宮殿兩側。
掛完紅綢的黑蛇,興奮的跳下來。
“嘿嘿,君主,明日小主子成親了,想想就興奮。”
“黑蛇,你不要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你也就比小主子大了8歲,10歲都不到,你這一副以叔叔的姿態開口閉口的,不合適吧啊哈哈哈——”
藍子石沒開口,旁邊的幾個先鬧起來了。
“去去去,哪兒都有你們。我與主君是平輩,兄弟相稱,不是叔叔輩是什麼?”
“老黑說的沒錯,明日你們做的都是長輩席。”
藍子石嘴角微勾。
“哦哦哦——”
“哈哈哈與主君跨了一趟遠洋,我們升輩分了。”
“嘿嘿嘿。”
前院突然傳來嘈雜聲。
“四王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