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知道了？
“什麼記憶停留在哪裏？我現在隻是暫時想不起來，今天出了點意外。”
女皇大人全身上下，嘴最硬。
世人皆說她是男生逆女，若是知道其他什麼，可能真會將他當個怪物給燒了。
“好，你今天出了一點意外，我知道。”
藍子石目光在她麵上一掃而過，有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
見過太師恢複青春的實例，現在有再多經驗也能控製得住。
季宵月一頭霧水。
好？
好什麼？
什麼好？
說話這麼有歧義，真的好嗎？
“我就是想問問你，昨天在幹什麼？”
見她在沉思，藍子石開口道。
季宵月從善如流開口。
“老四送信回來說要回京成——”她猛得住口，懊惱的瞪著藍子石。“你坑我？”
藍子石盤腿坐她麵前。
“月娥，有病咱要治，家裏不缺錢。”
“說的輕鬆，敢情不是你這樣唄。”季宵月沒好氣，抱著守護的耳朵氣呼呼又搓又揉。“守護你看他欺負我。”
“汪嗷——”
這個幫不了，真幫不了。
季宵月氣呼呼拍了它一下：“你也是壞蛋。”
她這個情況說給誰，誰敢信啊？
她一頓，歪頭看男人。
“你怎麼知道？”
她的情況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太醫院沒人知道，身邊人沒有人知道。
這個男人是從哪兒知道的？
藍子石歎息。
“猜的，你每換一種性格，行事方式都不一樣。換做現在的你，你會派人去殺兒子嗎？”
“你有病吧？”季宵月驚呆了。“我隻是時不時抽個風，很努力，沒有讓別人看出來。再說，我兒子那麼優秀，我沙他幹嘛？”
要是老四是女子。
飛姚國會直接交到他手上。
還沙——
雙瞳中，滿是震驚。
她鬆開守護的耳朵，僵硬的轉頭。
“你是說，她們想？”
“我也不清楚她們是不是都想。”藍子石苦笑。“但是老四九死一生的情況，都是你給的。”
“不可能，她們答應我，不會傷害你們。”
“但是她們沒有做到。”
藍子石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原本以為不論多少種性格都還是她，沒想到今日聽到了別樣的秘密。
一體三魂。
一個身體隻有一個魂魄，可以選擇的。
“隻有你，會將孩子們放在心底。”
“是、是嗎？”
季宵月麵頰有些發熱。
唔，難道人年輕了臉皮也薄了？
應該不是。
肯定還是因為這家夥，太會說話了。
*
顧甜與季賀裘兩人在給大銀子他們準備的院子裏，忙碌了一小會兒。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接他們。”
“好。”
顧甜掏出了一片樹葉，在他懷裏蹭了蹭，才終於舍得離開溫暖的懷抱。
撚著樹葉一揮，再出現人已在密林中。
“大銀子，小藍我來接你們了。”
一腳跨出。
“吼——”
沒看到銀狼在哪兒，小藍也不在。
倒是半山腰上有隻老虎在罵人，感覺罵的挺髒的。
****嗶****嗶哪來的賊？
***敢搶我給小仙女準備的成親禮物？
***不想活了是***吧？
****本大王成全你***。
顧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