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飴看了眼天上的太陽,的確是從東邊升起來的啊。
“楊安飴。”
突然,宋先生叫了她的名字。
楊安飴奇怪的盯著他,“幹什麼?”
宋先生毫不在意她的態度,“聽說你是學中醫的,我們那也有不錯的中醫,你如果想過去學習交流,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安排。”
楊安飴微微蹙眉,仔細辨別他釋放出的善意,心裏疑惑了。
“你為什麼幫我?”
“權當謝謝你吧。”
宋先生神秘一笑,“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說完,他抬起手揮了揮。
不一會,一輛黑色小轎車停在了他麵前,車窗搖下,裏麵的人探出頭來。
“爸,走吧。”
宋先生臉上的笑更深了,再次和楊安飴一行人告別後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各位,再見。”
駕駛座上的人對著楊安飴等人笑了笑,然後快速的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
楊安飴看著那張臉,腦中靈光一閃,“十六堂哥,他不是那個宋......宋什麼來著?”
“宋飛達。”
楊保青準確的說出他的名字。
“這次,多虧他先行打點好了那邊的關係,我們在島上的任務才能順利完成。”
這是他第一次透露有關任務的小細節,雖然不多,但已經足夠楊安飴展開聯想了。
為了這次的行動,老首長真是用心良苦。
軍演過後,在華夏的軍事實力威懾下,一邊進行明麵上的洽談,一邊又暗中派人深入。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說的大概就是這了吧。
“行了,咱們也回家吧。”
楊保青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次我有半年的假,我想快點回去,把婚事辦了。”
楊安飴促狹的看了他一眼,“難怪你寧願痛也不要留下傷疤,原來你在那時候就圖謀結婚了。”
楊保青摸了摸鼻子,“我們約定好的。”
楊安飴笑了笑,“那我去部隊把大大叫回來。”
自從他在航母上喂張忠林吃了瀉藥,上岸後就被王雲生塞進了部隊裏,一直沒露麵。
回家的行程就這麼確定了,當天晚上,一行人就坐上了回去的火車。
三天四夜後,大夥終於趕在骨頭快散架前下了火車。
出了火車站的大門,路邊隨處可見的是一條條橫幅拉起來的慶祝標語,大街上的氣氛比過年還熱鬧。
“咱們就這麼回去嗎?”
“回去吧,現在我的獎勵應該都到家了。”
想到接下來的事,楊保青整個人瞬間又精神了起來。
“結婚是大事,該有的禮數不能少,我先回去準備著,忍冬那邊已經在為請假做準備了。”
聽到他提起忍冬,李大夫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爽。
“結婚後,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先聲明一點,我絕不同意忍冬因為結婚放棄自己的事業。”
楊保青麵色一正,認真的說:“您放心,忍冬絕不會被婚姻困住,這次立功後,我可以跟著忍冬調動。”
“她喜歡在哪間醫院,我就在她附近。”
“你認真的?”李大夫壓住上揚的嘴角,故作嚴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