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顏色變淺了,蛇皮的大小也在逐漸變小!”金斯萊教授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我們不妨大膽地推測一下——這是同一條蛇怪褪下的皮!”艾倫看著最末端那看起來非常古老的蛇皮碎末,“教授們,蛇怪多少年褪一次皮?”

“大概300年左右,我一個老朋友對這些比較有研究。”鄧布利多教授打量著手上的一塊碎蛇皮,“花紋都一樣,艾倫說的沒錯,這些基本能確定是來自於同一條蛇怪。”

“那這麼多蛇皮,這條蛇怪豈不是活了上萬年?!”

“肯定不可能,第一個培育蛇怪的黑巫師‘卑鄙的海爾波’距今也不過2400年!”

“那這條蛇怪是出現了什麼變異嗎?還是說斯萊特林對它進行了改造?”

繼續猜測不會有任何幫助,他們繼續前進,走過蛇皮區之後道路就好走很多了。

他們又繞過了至少10個彎,一堵牆擋在了他們的麵前。

牆上麵雕刻著兩條互相纏繞的蛇,蛇的眼睛裏鑲著大大的、閃閃發亮的綠寶石。

“教授,您來還是我來?”

艾倫自覺地走上前,魔杖緊握在手中。

“還是你來吧,多練習一下或許對你現在的狀況有好處!”

教授們這次退的更遠了,艾倫看得滿頭黑線。

“BOMBARDA MAXIMA!”

又是一發超規格的“強力爆破咒”,震耳欲聾的巨響在管道中反射、回蕩,甚至愈演愈烈。

他忘記了封閉自己的聽覺,巨大的爆炸聲轟擊著他的耳膜。

許久,快被震成傻子的艾倫才回過神來,兩隻眼睛不斷畫著蚊香圈兒,他齜牙咧嘴地掏著自己的耳朵,感覺自己已經聾了。

金斯萊教授搖頭歎息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在斯內普教授後麵走進炸開的大洞中。

密室的主人正安靜地等著他們呢。

安靜,在這裏代表的是——死亡。

——那條長長的、粗壯嚇人的蛇怪死了,從血跡暗淡變色的程度看,它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難怪艾倫造成的巨大動靜沒有引起任何反應,都掛了還能有什麼反應!

教授們沉默地看著死去的蛇怪,巨大的疑問湧上所有人的心頭——蛇怪早就死了,那弗立維教授是被什麼石化的?!

艾倫也感覺內心蒙上一層陰影,學校內出現了一個超出所有人預料的敵人。

他潛伏在陰影中,伺機而動。

鄧布利多教授和斯內普教授俯下身去查看僵硬的蛇怪,鄧布利多教授的鼻尖都快要湊到蛇怪的尖牙上了。

“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周。”

沒多久,斯內普教授下定結論——在這方麵他還是挺有經驗的。

鄧布利多教授揮動魔杖,盤曲的蛇軀緩慢地伸展開來,蛇腹部,一道長長的傷口暴露在他們眼前。

“這應該就是致命傷了,”他說。

他不顧蛇怪的血汙,伸手掀開那道傷口,另一隻手不斷摸索著內部。

一旁的艾倫感覺有些反胃,但想著自己都分S過一頭狼人了,還對這些感到不適,就感覺自己有些矯情。

因為密室內潮濕的環境,蛇怪流出的血液尚未完全凝固。

鄧布利多教授把血乎啦的手從蛇怪肚子裏取出來,麵色有些凝重。

“內髒基本上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