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公婆嗓子大的如同兩個喇叭一般,隻是你一言我一語的,
讓整個村子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而且說的話也越來越惡毒,這讓張明明聽得不禁皺起了眉頭。
雖然這是他們的家事,張明明也不想管,但是事情已經扯到自己身上了,
我自己不解釋的話,那不就是讓鄉親們看笑話嗎?
想到這裏,他一臉憤怒的向前走了一步。
就在張明明一臉憤怒的想開口解釋的時候,一陣怒吼聲直接響了起來:
“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東西,都給我住嘴。”
眾人一下子被這一聲怒吼給鎮住,隨後看向說話之人竟然是田慧。
此時這兩公婆也為這一聲吼聲給愣住的,那老頭此時一臉陰沉的說道:“田慧,
你現在不但偷男人,翅膀還長硬了是吧,居然敢吼……”
“我再說一遍,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東西都給我把嘴巴閉上。”
田慧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那老頭的話,
此時他像瘋了一般再次大聲的吼道,聲音已經變得嘶啞了。
看著突然大吼的田慧,整個村的村民心裏不禁有些吃驚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村裏人都知道,田慧比較傳統,甚至是那種不會反抗的那種性格。
可是現在的她卻突然間大吼大叫起來,都知道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更何況是一個女人呢。
此時田慧雙眼通紅,喘著粗氣,胸脯也在那裏上下起伏著,她再次大聲的吼道:“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啊,
整天就在村裏遊手好閑,什麼事也不管也不問。
但凡發生了一點什麼事情,到了你們嘴裏仿佛就是像犯了死罪一樣。”
“我去給莊稼打藥,不小心掉湖裏了,明明剛好路過把我救上來,
你們現在不感謝人家,還跑到人家家門口來胡說八道,你們兩個還要不要點臉啊?”
“我把明明帶回去,是因為人家租我那塊地回去寫字據的,怎麼到你們嘴巴裏就成了我偷男人?”
“就算我真的偷人了又怎麼樣?你們確實有個兒子啊,
一年回不來幾次聯係都聯係不上,就像死了一般,這你們怎麼不說啊?”
“還有我生女兒,你們就天天說賠錢貨,就算是那樣也是我生的我養的跟你們兩個老東西有什麼關係?
還有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東西,還不是靠我一個人在養啊?
你們有什麼資格天天罵我是賤人,你們兩個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給吃了?”
說著說著田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這一陣大吼,似乎把這幾年所壓抑的怨氣一次性給全部發泄了出來。
聽了田慧的話,鄉親們開始將矛頭指向了這對公婆,在那邊指指點點起來。
田慧是個什麼樣的人,鄉親們心裏都非常清楚,一時間所有人都向著她。
聽到鄉親們的議論聲,再加上被自己兒媳婦這樣狂懟一頓之後,這對公婆的臉麵也掛不住了。
“你有什麼事情就不能等我們兩個人在家的時候再商量嗎?或者等阿明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