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明此時看著白景南,但是根本不在意他的目光。
隨後又轉頭掃視了整個客廳一圈,甚至還有探頭往房間裏看的動作,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看到白芙蓉的身影。
也許此時的白芙蓉應該在自己的臥室裏麵吧。
白景南打量著張明明好一會兒,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
隨後看向白老,點頭說道:“白方,辛苦你了。”
然後他又把目光落在了張明明身上,禮貌地說道:“張明明先生,實在辛苦你了。”
他的話聽起來雖然非常的客氣,但是在場的人聽得出來這完全是客套話而已。
隻要一個有點涵養的人都會說出這般的話。
很明顯白景南不相信張明明能夠給他看病,因為他實在是太年輕了。
但是這種想法,白景南卻不會表現出來。
不管怎麼樣,人家千裏迢迢地來給自己看病,最起碼還是要尊重人家的。
這時候白方開口說道:“老爺,這位張先生雖然年輕,
而且還是來自農村的,但是確實有幾分本事,剛到莊園的時候,他竟然直接說出了莊園的風水格局,我想他應該有能力能夠治好你的病。”
“哦?”
聽了白方這一番話,白景南頓時有些驚訝。
他又看了張明明一眼,笑著說道:“那看來還是挺有本事的。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在乎生死,能不能治好就隨緣吧。”
白景南剛開始十分驚訝,驚訝的是張明明這個年輕小夥子居然能看出莊園的風水格局。
但是後麵的話卻顯得沒有任何驚喜的味道,很明顯他還是不相信張明明的醫術。
但是出於尊重,白景南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看向張明明說道:“小張先生,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即便治不好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張明明聽了,隻是微微一笑,最後走向白景南,再當他靠近白景南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
這讓張明不由得一愣,眼睛青光流轉,看向白景南的臉上,但是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白先生,我可以為你把把脈嗎?”
既然望字訣起不了作用,那張明明就幹脆直接打算把脈了。
白景南聽了點了點頭,隨後將手伸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的社會真是世風日下,現在就連阿貓阿狗都會給人看病了嗎?”
說話的人,正是站在白景南身後的譚神醫名叫譚建新。
隻是他用那雙閃著精光的眼睛,瞪著張明明說道,
“年輕人,我一看你就知道是從鄉下來的。難道你想用你鄉下的土方來給白董治病嗎?還是想從白董這邊騙一筆1000啊?”
聽了之後,張明明心裏有些不爽,這是一個堂堂的醫生能說出的話嗎?
怎麼連最起碼的尊重人都不懂?
想到這裏張明明平淡的回道:“我是農村出來的,沒錯,但是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土方偏方是什麼,更不是來打算在這裏騙錢的。”
“是嗎?那我問你,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譚建新聽了張明明的話,一臉輕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