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結束之後,張明明率先下山了。
而司馬浩天和彭彪這兩個呆子又是等到傍晚的時候才回來。
這一次他們沒有空手,而是是各自提的一些藥材。
當張明明看到這些藥材之後,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些正是大旺山裏已經找不到的,而且在市麵上也是非常稀少的藥材。
如果將它們培育起來的話,那今後的價值肯定不一般。
“堂主,為了幫你的藥田增加新品種,我們倆今天差點就要涼涼了。”
彭彪看見張明明之後,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說著眼睛裏也閃過一絲後怕之色。
張明明的皺了皺眉頭,一臉懵逼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張明明知道,以這兩個人的身手,再加上懸崖下的那些藤蔓,上下應該不成問題。
如果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情況,應該不至於會摔下去的。
“我們也不知道啊,隻是下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在往上爬的時候,藤蔓突然斷了。我們兩個眼看就要摔下去的時候突然從接著崖頂拋下來一根繩子,我們這才化險為夷。”
“繩子?誰放下來的?”
“堂主啊,我們倆都差點歸西了,你居然也不關心一下我們。”
一聽到張明明的重點是放在繩子上,彭彪就顯得更加的委屈了。
張明明聽了這話,忍不住白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倆現在不是一點都沒事嗎?難道我要像那些女的一樣,和你們抱頭痛哭一場,然後再擺上一桌,慶祝你們劫後餘生嗎?”
彭彪聽了這話,一便伸開雙手,滿臉壞笑的向張明明走去,邊走邊說道:“那也行啊,不過……”
司馬浩天聽了彭標的話,看著他的動作,滿眼鄙夷的踹了他一腳,直接把彭彪踹了一個狗吃屎
彭彪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踢了個正著,隨後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吐口裏的泥土,大聲怒罵道:“小天天,你幹嘛?”
“活該!”
司馬浩天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要敢再囉嗦,信不信等一下我幫你來鬆鬆筋骨?”
一聽又要挨揍,彭彪心裏不由得一顫,立刻閉上了嘴巴。
司馬浩天的實力,彭彪可是非常的清楚。
雖然他和自己經常被張明明揍,但是以司馬浩天的實力,想揍自己簡直就如同揍小孩一般。
想到這裏,彭彪心裏一陣悲哀,堂主自己是幹不過了,現在就連小天天這呆子自己也打不過,自己現在就是他們倆的人肉沙包啊。
張明明現在已然不管彭彪的心情,而是看一下司馬浩天開口問道:“是誰放下的繩子?”
“是那隻小猴子啊!”
司馬浩天說著,眼睛裏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繼續說道,“那條繩子是我們帶過去的,就是因為害怕那些藤蔓不夠結實。不過我們下去之前試過藤蔓的結實程度,便把繩子留在了上麵。”
說到這裏司馬浩天停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彭彪一眼,“都怪這個憨貨,非得跟我杠,下去的時候不老實,拚命的晃動藤蔓,結果把它給搖鬆了。”
“我們兩個人在上去的時候,藤蔓撐不住我們身體的重量直接脫落了,我們倆差點就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