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燕燕臉上的傷疤消失了,梅景華知道自己又再一次輸給了張明明。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的回過神來,回想起自己剛才跟張明明的賭約他心在滴血。
看著手裏那個裝著琥珀之心的精美盒子,一時間感覺這東西也不好了。
這可是他走了好多關係,費了好大的錢財才從拍賣會上拿下了這條琥珀之心。
更何況這筆錢他還是從文軒公司裏支出的,後麵還是需要把這個窟窿填補上。
原本他是這樣打算,想用這條琥珀之心項鏈來博取周燕燕的芳心,可是現在不但沒有成功,反而還要白白的送給他人。
一想到這裏,梅景華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最重要的是,如果老爺子知道他私自挪用公司的錢,那他即便不被打死也要脫層皮。
甚至有可能,以後他跟文軒公司沒有任何的關係。
一想到如此嚴重的後果,梅景華心裏不由得一顫,暗道:這一次就直接抵賴,還是趕緊離開這裏才行。”
反正在宴會廳,張明明這土包子也不敢對自己動手,隻要自己一走出這酒店,那就是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梅景華此時低著頭,心裏一直琢磨著該如何耍賴。
見梅錦華低著頭,半天都不說話,周燕燕將大旺牌瓷肌霜收好之後,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梅景華,梅大少爺,你可是文森集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現在該不會要想耍賴吧?”
“如果你真的是想耍賴的話,那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宴會廳。”
周燕燕說完,就朝不遠處的一個保鏢打了個手勢。
很快,那名身材魁梧的保鏢見狀便來到了周燕燕麵前,低聲詢問道:“周小姐,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嗎?”
“讓你所有人將宴會廳的每一個出口都把守好了,沒有我的命令,從這一個開始,任何人都不準離開。”
聽了周燕燕的命令,那名保鏢連忙點頭說道:“好的,沒問題。”
完之後,他便通過對講機通知到了所有的手下。
梅景華看到這一幕,頓時一臉頹廢。
看一下了那些體型壯碩的保鏢,要想從宴會廳的出口離開,那已經行不通了,除非是從窗戶直接跳下去,其他則無辦法。
想到這裏,他立刻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說道:“燕燕,你說這話可就太不了解我了,我怎麼可能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呢?
“我既然你不是那樣的人,那就趕緊履行剛才的賭約吧。”
周燕燕此時也懶得跟他說太多,雙眼一直盯著他手上的那個精美盒子,裏麵裝著的可是全球獨一無二的琥珀之心啊!
梅景華現在異常的尷尬,也隻能幹笑一下,抬起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但始終卻舍不得鬆手。
張明明站在旁邊一臉玩味的看著他,臉上那淡淡的笑意從未消失,不過他卻一點都不著急。
雖說這兩人不急,但是站在周燕燕旁邊的朱冰淩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見梅景華如此的墨嘰,她一臉不耐煩的一把將盒子奪了過來說道:“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這麼磨磨唧唧,連個娘們兒都比不上,給我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