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誌平的話,張明明冷漠的說道:“花家都怕,難道還會怕一個小小的吳學陽不成?”
“隻是可惜還要讓這豬狗不如的家夥,再過一段時間。不過呢,我多的就是時間我會跟他慢慢玩的。”
說完這話之後,張明明又看向了陳誌平嘲諷到:“陳誌平,你說的這些靠山在我眼裏都不算什麼。他們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
聽了張明明這貌似羞辱他的話,陳誌平臉色鐵青。
正當他反駁的時候,卻感覺到身體內血氣一陣翻湧,緊接著七竅都流出了鮮血,那模樣看起來十分嚇人。
就連當事人陳誌平見到自己七竅流血也感到十分的疑惑,他知道我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無緣無故流血?
其實外人都不知道,就在張明明剛才拍陳誌平肩膀的那一瞬間,已經將一絲煞氣打入了他的體內。
這是煞氣在陳誌平體內潛伏著,隻要他的情緒波動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大的話,那就抑製不住了。
看到自己流血的陳誌平心裏不由得大驚,內心深處也多了一絲害怕的之意,所以情緒自然沒辦法平複,自然會波動的越來越凶。
隨著情緒的波動越積累,那他流血的勢頭就越止不住。
過了一會兒,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吐了一口鮮血之後,整個人直接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段子修看到這情況雖然有些懵,但是還是鎮定的吩咐道:“馬上打急救電話,把這家夥送到醫院去搶救。”
“另外扣押了這位林先生的機器,立刻安排放行。”
“好的,段主任,我們現在就去辦。”
身為安全部的主任,他剛說完這話之後便有人應了一聲,立刻轉身離開這裏去辦事情了。
陳誌平也被很快趕來的醫護人員給抬上了急救車。
張明明見狀雙眼微微一眯,但是眼睛生出那一抹寒意並沒有消退。
陳誌平的身體被那股煞氣不斷的侵蝕著,已經傷到五髒六腑。
即便是被搶救過來,他下輩子也隻是一個藥罐子,對張偉明也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一個小時之後在安全部的倉庫裏。
看著已然裝好車,準備發車的的機器,張明明心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應到廠裏安裝,然後再去申請營業資格證再去申請專利注冊。
隻要藥廠能夠順利開工,過不了多久第一款藥酒,蜂花酒一定會讓整個保健市場掀起滔天巨浪。
“段主任謝謝你,要不是你啊,我要費好大氣才能把這批機器拿回來了。”
張明明看著一旁的段子修感謝道。
段子修聽了這話擺了擺手,笑道:“哈哈……別跟我那麼客氣,這本來就是我分內之事。”
“現在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你要不要在這裏多留幾天?在金江市好好玩一玩啊,我讓成仰陪陪你。”
張明明聽了這話連連擺手說道:“多謝段主任的好意,我這邊還有要緊的事情必須趕回去處理呢。”聽了這話,段子修貌似有些遺憾的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多留你了,不過有機會你一定要來金江市看看,我和我家老頭子都期盼著你的到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