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明看著吳中華那黑著的臉,隨即又笑了笑,大聲的說道:“我可沒說吳大少做了手腳,我隻是好奇的問問而已,你幹嘛那麼激動哦?”
“不過我在對白航的車子全麵檢查的時候,還真發現了一些問題。在火花塞中間還夾了一張錫片,這應該跟吳大少沒什麼關係吧?”
“肯定沒有啦,還有這樣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跟我有關係。”
聽了張明明的話之後,吳中華脫口而出回道。
說完之後他整個人愣了一下。
他想不起這鄉巴佬什麼時候對車子進行過檢查了。
他又是怎麼知道火花塞那邊夾了一塊錫片。
要知道那錫片自己藏在火花塞中間,可是非常隱蔽的。
即便是把引擎蓋打開,如果不仔細去尋找的話,也發現不了。
從張明明坐進駕駛室之後,整個過程他都盯著,這土包子壓根就沒有時間去檢查車輛。
他看到白航的車子一直到比賽結束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他原本還以為自己派去放錫片的那個人沒有把錫片放好。
可是現在聽到這土包子一說,很明顯對方早就知道了這個問題。
而且他肯定張明明已經把那錫片的問題給解決了。
不然的話那輛邁凱倫怎麼會一點事情都沒有。
隻不過他很是納悶,張明明是什麼時候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做到的?
而且更讓吳中華感到心驚的是,這家夥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想到這裏,吳中華心裏莫名其妙多出了一種恐懼之感。
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可能把內心的真實想法給表現出來。
在場這麼多人,而且都隸屬同一個圈子,如果他現在害怕了,那他的臉可真的丟到姥姥家去了。
在富二代聚集的這個圈子,有些事情其實大家夥都心知肚明,在背地裏耍一些小動作,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把這件事擺到明麵上來的話,那就會遭到所有人的集體抵製。
“哦,原來是這樣哦。”
張明明聽了玩味的點著頭說道,“我當然相信吳少爺肯定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畢竟你可是吳家的少爺啊。”
“出生在大家族當中,含著金鑰匙出身的,是不可能缺錢的,而且也不會因為一場比賽的得失去做如此下流無恥的勾當,對吧?這事情也隻有一些豬狗不如的家夥才能做的出來。”
張明明的這一番話直接把吳中華氣的牙癢癢。
這土包子說的話很明顯,就是說吳中華就是那個豬狗不如的家夥。
此時的吳中華已經滿肚子的怒火,恨張明恨的牙齒都快咬碎了,但此時他卻還盡量的克製著。
因為他清楚這土包子現在講這些話有多爽,等一下死的就有多慘。
可是這種被人罵又不能回懟,隻能硬生生的忍著,這感覺讓吳中華感到十分的憋屈。
這一刻也許是他這二十多年來受過的最大屈辱。
要不是現在周圍那麼多人在看,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先狠狠的揍一頓這個鄉巴佬,教他怎麼做人。
“張先生的口才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就不知道拳腳上的功夫又有口才的幾分火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