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紅梅的一番話,心禪頓時急了,黑著一張臉說道:“說小丫頭 這種事情你可不能亂說。你手上沒有證據的話,我還是勸你千萬不要如此針對老衲。”
“老衲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就不奉陪了。紅梅丫頭,你在這裏好好養傷啊。”
此時心禪心裏充滿了無盡的怒火,但是一直強忍著跟紅梅對峙著。
他心裏清楚,紅梅一直沒有跟他起正麵衝突,那是因為她手裏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既然她手裏沒有證據,那自然就奈何不了他。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紅梅手上有確鑿證據,但是邢天銘現在正是需要他的時候,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將這些東西綜合起來,就是心禪和尚的底氣。
心禪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他的手下也緊緊的跟了上去。
紅梅看著這群人遠去的背影,緊咬貝齒,心裏已經開始暗暗的盤算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心禪這個老禿驢,在這件事擺了自己一道,這口氣她遲早要出的。
看著心禪消失的背影,紅梅這才將心裏的怒火壓了下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知道現在自己手上沒有任何那個老禿驢的把柄,要想對付他,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現在身上的傷已經被張明明治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有些傷,需要她自己處理。
由於之前血流過多,現在是處於氣血雙虧的狀態,所以還得趕緊將這個狀態調好。
回到房間後的第一件事,紅梅便盤坐在牆上開始調息了。
“嘔……”
過了好久,她猛的一張口吐出了一口泛著黑色的淤血,這些都是她身上內傷所導致的。
隨著這口淤血的吐出,紅梅身上的暗傷也好了一大半。
她擦了擦還粘在嘴角上的鮮血,腦海裏突然間浮現出了張明明的身影。
特別是在張明明替她拔箭,排毒,治傷的情景,就如同視頻一般在他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過著。
突如其來的這個想法,讓紅梅根本就無法安靜下來調息,試了幾次之後她也隻能選擇放棄了,接著拿起手機撥通了邢天銘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聽筒裏邊傳來了那熟悉又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
“紅梅,我叫了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把那個鄉巴佬弄死了沒有?”
“少……少爺,我……”
紅梅支支吾吾的半天,突然間她發現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也許是從紅梅的語氣裏感受到他不一樣的狀態,邢天銘竟然莫名其妙的關心起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少爺,事情是這樣的,我帶著瘋牛和幻狐一起去追殺張明明,沒想到她們兩個居然背叛了我。”
“後來我又被兩個黑衣人用淬了毒的弩箭射傷,所以沒能將張明明解決掉 自己也受了重傷。”
“至於瘋牛和幻狐兩人……,她們被張明明給殺死了。”
紅梅此時整理了一下思緒,組織起了語言,將整個事情大概的向邢天銘彙報了一遍。
特別是關於黑衣人偷襲自己的事情,紅梅特意強調了一下。
這件事情一旦說出,即使沒辦法將心禪和尚解決了,但也會讓本性多疑的刑天銘多了幾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