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明不慌不忙的走到了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隨後拿起來茶杯聞了聞,冷冷的說道:“嗬嗬,你還有臉問我是什麼人?”
“我問你,在幾年前你們是不是侵犯過一個叫春桃的女孩子,到底是誰讓你這樣去做的?”
雖然這茶的香味非常香,但張明明此時卻沒有了任何品嚐他的心思。
剛才他還真的想下死手,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所以刀疤現在還活著。
“這……這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了張明明的話,刀疤的臉色瞬間變得不淡定了。
這件事情是邢天銘指使他去做的,而且這事情做得也很漂亮。
正是因為自己做的那件事情,才有了第1桶金才在這裏站站穩了腳跟,開啟了自己的事業。
現在張明明猛然間提到這件事情,一下子點到了他的痛處。
“先不要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現在隻要回答我,是不是一個叫邢天銘的人讓你這樣去做的。”
張明明一邊撥弄著茶杯,一邊問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刀疤聽的越來越逼近真相的話,連連搖頭,接著朝向突然想到了什麼,咧嘴一笑說道:“邢少我確實認識,既然你也認識他,那你也應該清楚他的手段以及背景。實相的我勸你不要去招惹他。”
“你敢動我,邢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刀疤知道自己惹不起張明明,但更加惹不起邢天銘。
現在的他隻能想辦法,將矛盾轉移到邢天銘身上。
也就是說張明明如果對他動手的話,就相當於是對邢天銘動手了。
當然啦,這也隻能嚇唬嚇唬那些沒有膽量的人而已。
即便現在張明明真的動手將他殺了,刑天銘也不會多看他一眼,甚至更不會為他出頭。
在刀疤看來,隻要搬出邢天銘嚇唬嚇唬對方還是能夠可以的,因為邢天銘畢竟出自燕京邢家。
就單單這身份,一般人都夠惹得起的。
啪的一聲。
讓刀疤沒想到的是,張明明聽了這話,微微一用力,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捏得粉碎。
一時間,整個休息室的氣氛變得格外的緊張。
過了一會兒,張明明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人的肋骨有24根,我剛才隻不過是踩斷了一兩根而已。”
“接下來我再問你的問題,如果你回答不上來,我就再捏斷你一根。如果把所有肋骨全部捏碎了之後,後果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張明明起身擦了擦手,隨後便緩緩的走向了刀疤。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動手,而是給刀疤一步步慢慢施壓。
看著張明明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刀疤的冷汗此時已經狂流不止。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說出是邢天銘指使他幹的話,那後果必將更加的嚴重。
現在他麵臨的不單單是張明明的拷問,另一方麵是來自心靈深處刑天銘的威脅。
雖然是有兩種選擇,但是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一道選擇而已。
“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打斷幾個肋骨算得了什麼,這點疼,老子還是能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