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嫂子,我們也是實話實說,你把虎子教得很好,我們來感謝你也是應該的!”

“另外,我們還希望你明天能來參加我和阿瑾的結婚酒席!”

“啊?”周小玲沒想到兩人過來是專門喊她去吃酒的,但很快,她就雙手連連擺動,有些惶恐地說道,“我們沒做什麼,怎麼好意思去吃酒!”

農村裏,一場酒席可不少菜,平日裏吃不到的葷腥都管夠,人們自然喜歡湊熱鬧,但那是因為雙方關係近。

周小玲公婆丈夫都已經去世多年,她跟村裏人來往也少,這怎麼好意思去白吃白喝,何況還帶著一個小的?

饒是臉皮再厚,她也做不到啊!

許妙妙道:“嫂子,你不必推辭,我和阿瑾是真的誠心誠意來請你和虎子去吃我們的酒席的!”

說著,她看向沈修瑾,“我和阿瑾結婚後,很快就會離開大塘村。到時候我們見麵機會也少,我們就想好好辦一次。這次我們請了不少人,希望嫂子你和虎子也能來!”

“這……”周小玲還有些猶豫不定。

沈修瑾跟著勸道:“嫂子,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如果今天不是虎子出麵說出實情,以今天的情況,我和妙妙少不得得背上害妹妹跳水的罪名。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就得當場及時說開,否則後麵再說,就不管用了。那我和妙妙以後做人都難,所以嫂子你坦然接受我們的謝意就行。”

沈修瑾這番話說到了周小玲心坎上,她不由地想起了已經去世的丈夫和公婆。

明明是莫須有的事,卻平白無故被人扣在身上,叫人喊喊不出,隻得和著血淚吞回肚裏。

“好,我去!”周小玲低著頭,眼眶有些泛紅,但不敢讓眼淚掉下來,帶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回道。

聞言,許妙妙和沈修瑾都很高興,兩人站起身來:“那嫂子我們說好了,明天中午是正席,你記得帶虎子早點過來!”

“哎好!”周小玲已經收拾好情緒,再次露出笑容來。

“那行,那我和阿瑾先回去了,嫂子你就別送了。”說是別送,周小玲還是送了兩人一段路,這才轉身回去。

通知完了所有人回到家裏,院子裏已經大變模樣了!

林霜家裏,因為常年給人看病,所以曬有不少草藥,也有新鮮采摘的草藥,還放著供人休息的竹椅、板凳啥的。角落還有口井,邊上砌了洗衣服的台子,牆邊上種了些蔬菜。院子中間還搭了晾曬衣服的竹竿。

另外,大大小小的淘籮、竹篾堆得也不少,顯得整個院子又窄又小。

而現在再看,許妙妙才發覺,原來他們家院子也挺大的,停兩輛小汽車都還有空餘。

“哎妙妙阿瑾,你們回來啦!”於小慧看到兩人進來,第一時間迎了上來,笑著看看兩人身後,“薇薇呢?怎麼沒看到這丫頭?”

許妙妙有些奇怪於小慧的問題:“薇薇沒在家嗎?她沒和我們一起啊!”

“什麼?”於小慧愣了一下,“不會吧?薇薇出去找你們倆了,沒碰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