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人嗎?”許妙妙在美麗花園門口喊道。
喊了好幾遍,都不見有人出來,許妙妙本來想走了,見院門並沒關緊,想了想,可能主人離得遠沒有聽見她的喊聲,便找地方把自行車停好,把草藥種子收進空間,推門走了進去。
四月份的首都,白天晚上的溫差挺大的。白天有時候倒可以不用穿棉襖了,但是晚上一定得穿,還得圍上圍巾。
但是在這美麗花園的田地裏,各色鮮花已經陸續盛開了。
入目所及就是一大片鬱金香。
顏色各異的鬱金香一叢叢由近及遠地展開,自然形成了一幅極美的畫卷。
順著鬱金香花園往裏走出好遠一段距離,入目是另一種花。
從插著的標牌看,這花叫北美海棠。
從這片北美海棠開始,許妙妙感覺自己進入了海棠花的世界。
西府海棠、垂絲海棠、貼梗海棠、木瓜海棠……看到後麵,許妙妙都看花眼了,分不清誰是誰了。
她在此刻終於明白,什麼叫亂花漸欲迷人眼了。
看著看著,她感覺到哪裏有些不對。
轉過頭去四下尋找,並沒找到她覺得不對的地方,走了幾步又回頭看,這次終於叫她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與海棠花隔著一條河的花叢裏,隱約看到地上有一隻手。
許妙妙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跑到距離對岸最近的一處海棠花樹下朝對岸看去。
看了又看,她大驚失色,還真是一個人躺在地上!
她顧不上那麼多,左右找了找,發現前方500米處有一座木橋,趕緊跑了過去。
這個美麗花園很大,花團錦簇,但是沒有人,此刻就顯得太過安靜。
加之許妙妙發現有個人無故躺在地上,她頓時寒毛直豎,一邊跑一邊警惕地四下觀察,生怕有賊人暗中埋伏著。
跑到近前了,許妙妙這才看清,這是一個中年女人,穿著一身黑色棉襖,外麵套一件黑色圍裙,腳上穿的是雨靴,頭發低低地綁在腦後。
手邊掉落著一把鐵鍬、花剪和一隻木桶。木桶此刻傾倒,從中滾落出剪下來的花枝殘葉。
快速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血跡,女人表麵也沒有傷口血痕,雙目緊閉不省人事,她保持著警惕,上前握住女人的手進行把脈。
換了個手再把,許妙妙初步判斷女人有中風的征兆。
情況緊急,她手邊沒有工具,拿過女人手裏的花剪就往她的十指尖、十趾尖用力刺去放血,完了,再耳尖、耳垂放血。
做完這些,許妙妙用指甲用力地按女人的人中、百會、湧泉、足三裏、風池、風府等穴,進行強刺激。
“嗬……”女人有了反應,悠悠轉醒,沒有焦距地看著天空。
“你還好嗎?”許妙妙用力拍了拍女人的臉,女人感覺到臉上痛楚,終於醒過神來,看向了許妙妙,“你是誰……”
見女人有意識了,許妙妙給女人把鞋襪穿上:“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