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略一沉思,走到了三德子麵前,三德子緊張得匕首都攥不住了“當啷”一聲掉在地上,這就是個活閻王,剛才他可是看見一眨眼時間他的小弟紛紛被放倒廢了,他就是再牛逼再豪橫見到這樣的存在也是被嚇破了膽,真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惹對方不高興,那捏死自己就像捏死臭蟲一樣簡單。三德子雙腿抖動說道“大、大哥,我知道錯了,你看你要多少錢?我馬上給你湊。”,不愧是老油條,見風使舵的本領已臻化境,在這危難關頭運用的駕輕就熟。“錢嗎我不稀罕,我現在對這個狗老板有點興趣啊,這樣吧,你給狗老板打個電話,就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隻要他來了,今天你就能保住狗命。你看怎麼樣?”,三德子眼珠滴溜溜亂轉,權衡再三,如果現在不答應那就基本嗝屁了,如果把苟老板叫過來,回頭說是被逼的也還說得過去。“現在給狗老板打電話吧,不要耍花樣,我就在你身邊”,三德子點頭哈腰答應著,一邊迅速掏出電話撥了一串數字。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尖細的男聲“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是這樣的,殿前村的市場我們談的差不多了,一些細節你要過來指導一下呀。”三德子急忙獻媚的說,“等我一會,我有一個貴客,我們喝碗茶過去。”“好嘞好嘞”三德子笑著掛斷了電話,咧著嘴看著二狗,那意思是你看我說的怎麼樣,都按照你說的辦了,我可以走了嗎?二狗也殘忍地笑了笑“你以為就你這樣禍國殃民的東西,所幹下的那些卑鄙齷齪的事情值得原諒嗎?”,突然如閃電一樣抓住三德子雙手猛然一震,三德子隻覺得從手指到肩膀猶如遭到電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仿佛沒有了手臂一樣。接著二狗“哐哐”兩腳踢在三德子的膝蓋上,三德子疼得眼前直冒金星,額頭掛滿了豆大的冷汗,嘴裏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現在知道疼了?你給大家造成的傷害呢?身體健康受到摧殘的人們呢?誰來給他們補償?誰來還他們一個健康?”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腳踩向三德子的小腿,用力碾了碾,“啊!啊!啊!“三德子叫的無比淒厲,歇斯底裏。伴隨著他的慘叫,二狗又踩向另一隻小腿,接著是腳踝,然後是大腿,四肢的骨頭在二狗的踐踏之下全都碎成了粉末,就是再牛逼的外科大夫也回天乏術,以後的日子都生活不能自理了。
做完了這些,二狗又把三德子的手下挨個的如法炮製了一遍,所有的人都是四肢粉末性骨折,失去了康複的希望。做完這一切,二狗來到水龍頭前,打開了水龍頭洗了洗手,在三德子衣服上擦了擦手,掏出了香煙點燃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把煙從鼻子裏噴出來。憤怒的情緒才穩定了下來,真是在戰場遇到的敵人即使再凶惡,那也是因為信仰不同,政見不合,立場決定了誰才是對手,可以刀槍相向,這些人哪怕作為對手他可以很凶殘,殘暴,但是他本人並不可恨,而三德子之流就不一樣了,這不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那麼簡單了,而是要把我們的鍋給砸了,這是剛開始就被發現了,如果沒發現的話,繼續吃這樣的毒麵十幾二十年,估計就要坑害幾代人,想想都後怕啊。到時候舉國上下皆是老弱病殘,也成不了多大氣候了,到時候就是任人拿捏了,想到這裏二狗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