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相互對擊引起的風暴慢慢的停了下來,塵土飛揚中一個人的麵容慢慢清晰地出現在了眼前,他張嘴吐了吐沙子,嘴角明顯都是血跡,二狗嘿嘿一笑望向腳底,在那裏老老實實的趴著一個人,須發皆白,一身白色長袍已經碎成了破布條,裹在身上像是不合格的木乃伊。陳鶴翔已經昏死過去,他隻剩下一口氣還在,奄奄一息,這時候一個八歲小孩都能打死他。二狗是想用他的命把韓雪飛換回來,要不然直接把他捶死當場,這老禍害得害過多少人啊。二狗踩著腳下的人掏出香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啊呸,一口痰吐在陳鶴翔臉上,老者悠悠醒轉過來,剛一要動渾身劇烈疼痛,原來他的經脈已經寸寸斷裂,說句通俗點的已經成為一個廢人了,“小畜生!你幹了什麼?”煮熟的鴨子嘴還是很硬的,“也沒幹什麼,不過你已經廢了,以後就乖乖等死吧。現在我想用你換回我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行?”二狗戲謔的說,“你想的倒真美,可惜你打錯算盤了。我現在這樣跟死人已經差不多了,我不會換的,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後悔!”陳鶴翔狠狠地說,眼神中的狠辣陰毒盡顯。“既然是這樣你就別怪我了”,折磨人二狗也是專業的,曾經一個對手要保守秘密被他3天活活割了1000多刀,最後人崩潰了,什麼都說了。二狗也不廢話,抓住陳鶴翔的鎖骨暗自運力,眼看著陳鶴翔的臉脹成了豬肝色,還在那咬緊牙關死死支撐,二狗一點也不著急緩緩加大了力度,就像是有100萬隻螞蟻啃噬陳鶴翔的骨髓一般,這種不僅是肉體上的疼痛,神經也跟著一起的疼痛,這是二狗跟一個神秘的天牢守門人學的手法,在用功之下人的意誌會被一點點吞噬,身體劇烈的疼痛,到最後會把人化成一包血水,也就是皮還是完整的,但是裏麵的所用東西都被摧殘稀碎稀碎的,在這種酷刑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完全撐過去,陳鶴翔當然也不例外。嘴角鮮血狂噴,麵容極度扭曲,最後實在扛不住了“你......你......你停手.......你還想不想要你的朋友了?我 ......我要是......死了......她一定會給我陪葬”,聽到他這麼說二狗才收回了功力,慢慢的把手抬了起來,癱在地上的陳鶴翔大口喘著粗氣,死門關轉一圈又回來的感覺真不咋地,他敢發誓這是他103年以來最黑暗的時刻,距離他太奶都沒有幾步了。
二狗把老頭扛在肩膀上回了家,今天休息一晚上,明天要去他的家族把人換回來。說起來也是陳鶴翔太自信了,以為可以吃定二狗,所以隻留下他一個人對付二狗,因為族裏沒有人是二狗的對手。把老頭點了穴位扔在牆角,二狗給阿弟打了一個電話,告訴阿弟自己有些私事要處理一下,得耽擱幾天,阿弟還熱心的問要不要幫忙,二狗心裏暗自發笑,你這是真不知道我熱了多大的麻煩,這是你聽都沒聽過的對頭哦。張王李趙陳,這是古老遺傳下來的遺族,他們不同於世俗的百家姓,都是核心中的核心成員,這五個姓氏上麵還有軒轅和黃埔兩個龐然大物,共同構成了遺族。軒轅和黃埔自然不用說,處於絕對地位,就是這五大家族也在華夏大地上獨霸一方,隻不過遺族有祖訓,不得過多的幹預世俗中的大事,基本上處於封閉狀態,好像在早年間曾經惹到一個神秘至極的高人,差一點把遺族屠戮殆盡,後來遺族立下重誓才被放過一馬,隻知道那個人是“斬龍人”用的兵器是一把血紅色的長劍,再也沒有更多記錄了,斬龍人也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而張家是依附在軒轅家門下的,除了軒轅家的人他們誰都不放在眼裏,隻要他們想要的人頭即使相隔萬裏也能摘下來,所以這些年來他們人五人留的已經高高在上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