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哥?這麼巧啊?”
看到熟人,我連忙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機哥看著我說道:“巧嗎?嘿嘿,哎?旁邊這位不是你的主管嗎?他不是已經…”
“啊?”
聽到機哥這麼問,我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在我的印象裏,機哥和司驚鴻,也是和青衣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
曾幾何時,山茶花來青衣巷附近演出時,司驚鴻也在觀眾席出現過。
我隱約還記得,當時說的是,那天來的觀眾,都是青衣巷的居民。
所以我一度還以為,我有可能會在青衣巷裏,偶遇到司驚鴻。
但除了那晚以外,我完全沒在青衣巷附近見過她。
而隨著她出現在我生活中的頻率越來越低,次數越來越少,同時,我去青衣巷的次數越來越多,青衣巷裏的古怪也越來越多,漸漸的,我已經不怎麼會把司驚鴻跟青衣巷聯係在一起了。
但我潛意識一直覺得,司驚鴻跟青衣巷之間,一定是有聯係的。
後來我又知道了,青衣巷裏,是藏著類似奪舍一類的技能的,這種技能,基本約等於是讓人返老還童了。
而司驚鴻本人,又是一個不會老去的人,這一點,和青衣巷的奪舍,似乎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種種因素下,我雖然後來再去青衣巷時,沒幻想過能在那裏碰見司驚鴻,但我始終覺得,司驚鴻跟青衣巷之間,一定是有關聯的。
可眼下看到機哥這反應,我怎麼覺得,他好像完全不了解青衣巷似的?
身為司驚鴻隨從的他,不應該這樣吧?
忽然,章敦說道:“你是說,我和光哥以前的一個朋友長的像是吧?哈哈,好多人都這麼說,不過,我確實不是他。光哥,這位司機是你朋友啊?”
從章敦這話裏能聽得出來,他完全不認識機哥。
眼見如此,我正在想該如何給他倆相互做介紹,機哥卻先說道:“你倆這是要去哪兒?我正好沒活兒,捎你倆一段吧…放心,免費。”
聽到最後兩個字,我趕忙說道:“送我回家順路不?”
機哥說道:“順路,當然順路,上車吧。”
“好嘞!”
我答應一聲,就和章敦一起坐進了後排座。
這家派出所所在的位置,離我住的小區不算太遠,不過如果硬是步行的話,估計也得走上個二三十分鍾。
有了機哥這輛車,當然方便許多。
機哥一直知道我住哪裏,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也就沒跟他報具體地址。
出租車發動後,我們仨有一搭沒一搭的尬聊了一會兒。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機哥和章敦不熟,這倆人在有問有答的聊天時,每次向對方提問,都有那麼點打探的味道。
而每當要回答對方的提問時,他倆人也都給我一種藏著掖著的感覺。
連我都能感受到,身為當事人的他倆,自然也能感受到。
於是,尬聊了沒多大會兒,車裏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還好,機哥車技不錯,開的很快,不到五分鍾,就開到了我小區外,沒讓大家尷尬太久。
“你倆都住這小區啊?”
停下車後,機哥問了一句。
我剛想開口,章敦搶先說道:“沒有,光哥住這兒,我住在別處,不過您就在這兒放我下來就行,我住的離這兒也不遠。”
“行吧…”
機哥平靜的說完,就按下了車門按鈕。
隨著一聲響聲過後,我剛想直接下車,章敦卻一把按住我的手臂,說道:“光哥,我就先回去了,咱們電話聯係哈。”
說完,章敦又跟機哥道了個別,這才獨自下了車。
我剛想跟著章敦一起下車,機哥卻忽然說道:“你這朋友挺有眼力見的,看出我找你有事兒了,就主動退場了,行,可以。”
“所以,今天咱們真不是碰巧偶遇啊?”
我問完,機哥笑道:“哪那麼多碰巧?對了,剛才你倆啥情況?咋從派出所出來了?”
“您說這個啊,那您聽我給您娓娓道來…”
在機哥的好奇下,我便把今天這場架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
不過,其中跟章敦有關的部分,我說的很籠統。
我隻告訴他,章敦很能打,而且對我很好,至於章敦和劉光正之間的兄弟情深環節,我完全沒提。
等我終於說完後,章敦說道:“那就是了…今天也是小姐讓我來找你,我才來的,那,關於小姐讓我找你的規律,你摸索出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