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木帶著張茹到了一個村子裏，裏麵有一個工廠，張茹跟著進去，阿木說：“張茹小姐，這裏分很多區域，你呢以後就在一區，當然不需要每天都來，畢竟你還是YL國內的領導，什麼時候需要的時候你過來的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的。然後其他區域，沒有允許是不能進入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區域是做什麼呢，一區就是整理資料的，軟件把客戶分類後，就要通知每個類別的領導來拿文件，這些都是優質客戶，二區是培訓中心，會有人拉豬仔到第二區，培訓完替我們辦事，具體你不需要知道，第三區就是屠宰場，要是遇到不配合的，就關那裏，張茹小姐太美了，不適合進去看。”
張茹到了一區辦公室，裏麵有很多工作人員，阿木說：“分類他們都會分好，他們分完你通知對應的人來拿資料就行。”
張茹問：“全是紙質的嗎？”
阿木點點頭：“對，所有電腦的東西都是有記憶的，像你們高手都能把刪除的東西弄回來，但紙在最危急的時候，直接扔到旁邊的碎紙處就好了，那個機器可以在幾秒之內毀掉這裏所有的資料，隻要扔進去，就拿不出來，除非你不要手了。”
去過工廠以後，張茹回了公司，想著：“本來以為自己的時間已經是很黑暗了，可是當自己身處危險階段時刻，其實自由是那麼難得可貴。”
這時候，小慕進來了看到張茹在發呆：“張總……想什麼呢……”
張茹回過神來，笑笑：“沒什麼，有事嗎？”
小慕說，：“是這樣的，喬氏將要舉辦一場發布會，據說是新軟件要上市，邀請來行內很多大咖，那我們是行內的大哥，我們肯定是重要嘉賓了。”
張茹說：“嗬嗬……這個喬氏，什麼項目都不跟我們合作，重要的大會倒是每次邀請，這到底是把我們放在眼裏還是不放在眼裏呀，行吧，我知道啦，你跟我到時候一起去吧。”
小慕點點頭：“好的張總，那我先出去了。”
張茹走到窗前，想著：“這個喬氏明明知道我們說行業龍頭，卻從來都不跟我們扯上一件項目上的事，霄聖的項目卻要我來裝隱藏軟件，是何道理，是為了讓YL避嫌嗎？雖然知道喬氏不幹淨，但現在大致可以認定，豹子是喬氏的人了。”
在霄聖，肖學彬通知大家開會，特意把毛星星也叫了上來。毛星星一臉懵：“叫我幹嘛，你們該幹嘛幹嘛呀。”
肖學彬說：“星星總，哈哈哈……我們跟喬氏的發布會，需要你發言……”
毛星星說：“我發什麼言，我不會，我不去……”
肖學彬說：“我們第一次跟人家合作，確實得你這個幕後大老板發言才行。”
盛銘也說：“星星總，我相信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