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洞外雨下個不停,已彙成小溪,洞內卻有著爭執之聲。
“怎麼說都是因其所救,倒也沒必要對其行此惡劣之事。”李仙老躺在一角,語氣不悅。此時正有幾人蠻力操弄著一黝黑圓球,圓球中伸出個光禿禿的腦袋,鮮血淋漓。
洞內正是逃出生天的同天闕一行人。
“此物來曆不明,若不細究,難道忘了那猥瑣老頭的前車之鑒?”同天闕一年輕男子手腳粗魯,如同鑿石。
“我同天闕這次元氣大傷,妙古副闕半身受創,危在旦夕,其餘人等也好不了哪裏去,說不得此物對我等有大用。”此時一名衣物尚算完好的中年男子開口。
大部分人傷的傷,殘的殘,那妙古半邊身子血跡斑斑,躺在洞中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在側有兩具失去生機的屍體。
“成乾副闕,此次大敗,山門所剩無幾,我三人重傷,難以承擔重任,為我同天闕計,還是尋安全之所潛伏下來再說。”李仙老又怒又急,才剛剛逃得性命,就開始各懷鬼胎,打自己的小算盤。
“唉!可惜了那兩名弟子。”望著死去的弟子,李仙老心痛不已,但現在連妙古都無人關心,何況是普通弟子。
眾人都是沉默,同天闕名存實亡,自己這群人說不得還會被繼續追殺。
“闕主身死,妙古副闕危在旦夕,我同天闕一正二副去其二,當此之時蛇無頭不行,唯成乾副闕為不二之選。”一頭發花白男子打斷眾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楊健哥,你……咳咳!”妙古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無一人相扶,又昏迷了過去。
“關鍵是做這個主……唉!連處理這麼點小事都有人掣肘,手頭連我同天闕至寶和秘法一樣都無,難以服眾,還能做啥勞什子主。”成乾一副“難為情”的樣子,連帶著痛心疾首。
“漏天鬥倒好說,至於魂斷秤嘛,大戰前後都沒現身過,不好說,主要是我同天闕至高秘法《法經》……”楊健若有似無說著,眾人看向李仙老和妙古,《法經》由“執法”人李仙老保存。
“《法經》在此,山門破滅,漏天鬥有靈,擇主而棲,昔日唯有闕主能掌控一二,現在闕主已沒,能否認主全憑個人機緣。”李仙老說完,取出一張古樸卷紙,引得眾人眼前一亮。
“仙老莫要胡言,成乾副闕臨危受命,我同天闕未嚐不可東山再起,凡事應由成乾副闕做主。”楊健唯成乾馬首是瞻,想獨占。
“再守成藏私已無意義,何不如公平公正,所有人皆能修習。”成乾卻將《法經》公之於眾,引得眾人騷動,激動之情溢於言表,要知道這《法經》乃同天闕至高秘法,能領悟一鱗半爪都能受益無窮。
“成乾副闕,你是說真的嗎?”一人開口,對這可望而不可及的秘法期冀不已。
“當然,隻要我能做主,何不眾人皆習?”得到肯定答複後,同天闕眾弟子激動了,紛紛拜跪,奉成乾為主,一時間氣氛熱烈不已。
“闕主,那漏天鬥……”一女弟子怯生生問道,“我認為當給成乾闕主保留,這等至寶不是我等境界之人能操縱的,一個不慎,前闕主就是現實。”楊健激動說道,眾人也是識趣頷首,畢竟《法經》都授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