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內究竟有何物,這種動靜絕不是這些四足人能帶動的,宗朝之主萬裏瞬息便至,何不請其出手。”應兆盯著小王子,三宗大軍亦紛紛投注目光,此處已超出三宗所預想,四足人所圖甚大,絕不簡單。
“這些蠢貨,不趁現在四足人還未成勢趕緊出手,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行這首位倒置之事,真是朽木也,爛泥巴扶不上牆。”小王子心中焦急,卻也無法,此時斷無法行彈壓之舉,免適得其反,心中也對三宗宗主的怪異行為先行保留,以克製自己。
“此界為一奇瓶所化,瓶外為巨物負累,與四足人相關,不過也早已死於數百年前,剝皮抽筋再無生還可能,何來懼怕,但使有變,宗朝瞬息便至,惶惶然成何體統,大宗大門底蘊無盡,遇強不屈,況且三宗齊聚於此……”小王子緩緩說道,三宗大軍聽罷漠然以對,聽聞有留存下來的古來之物便心存忌憚,先入為主自己不敵,自身不及萬一。
“百足之蟲尚且死而不僵,更何況百多年之物,今朝之人與古外之物相持,實在太過危險,退出此處為好。”天虹宗主應兆卻反對小王子此舉,認為不妥,心生退意。
麵對久遠陌生之物,也是下意識慎重,想要退出此地另作謀劃。
“不可,無論如何,萬變不離其宗,四足人不過是想離此地而去,但若瓶身有損,那就不妙了,宗朝萬萬不能接受,我提議,死戰,並不需要畏懼。”小王子胸有成竹,戰意昂揚,但應著寥寥,見上位者均有分歧,眾修士皆在觀望、搖擺,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了。
“小王子,現如今,此處對四足人有地勢之便,再不決斷難免為甕中之鱉,我等已過最佳時機,先讓此瓶耗其大半,我等以逸待勞趁其疲憊痛毆之,定能一舉拿下。”天聖宗宗主鬥述語勸道,那黃雲越聚越厚,很顯然有什麼要成型了,眾人不想立於危牆之下。
“不行,那東西並不足懼,四足人不過是在裝腔作勢,趁他弱要他命,免得後患無窮。”小王子心中焦急,篤定對眾人無害,苦口婆心,斷然拒絕離開,臉上堅毅,手中毫筆上下浮沉,盯著那雲層。
“先前是你要給四足人留生路,留下緩衝時間,現在又要置我等於險地,戰時不戰,退時不退,如此反複,貽誤戰機,四足人已然起勢,還在憑自己臆斷,三宗弟子聽令,退出雨落。”天虹宗主應兆喝聲,臉上先是譏諷,後又是指名道姓,其餘二宗宗主急忙上前勸解,天虹宗主應兆也不顧小王子麵子,直接要退走。
“你敢!初時是你天虹宗主要炫耀三宗之力,信誓旦旦要在本座麵前來一場漂亮的滅族戰,故而拖拖拉拉,你等心理有何心思本座清楚,現在你應兆不再是天虹宗主,由本座接管,念你勞苦功高,你可以自主退去。”小王子突然的決定讓在場瞬間嘩然,應兆更是一呆後哈哈大笑。
“你配嗎?你有資格嗎?”應兆根本不理小王子,視其命令如狗屎,絲毫不讓,場麵一時劍拔駑張,火藥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