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被罵了“神經病”還樂嗬笑了兩聲，隻是林獻不理他了。
祁霄也沒急，下了晚自習後，默默跟在她身後。
林獻剛出樓道被凍一哆嗦，怎麼這麼冷？
現在的天氣溫度會不會太離譜？早晚冷要死，中午熱死。
她轉身就要上樓，卻悶聲撞上了祁霄。
她額頭正好撞到他鎖骨下麵一點的位置。
祁霄單手握住她胳膊穩住人：“你回頭幹什麼？”
“外套忘了。”
祁霄將手中的校服外套塞到她手中：“等著，我去給你拿。”
“哎……”
林獻一句拒絕的話沒出口，殷勤的校草跟旋風似的不見了人影。
她規規矩矩拿著祁霄的校服，往走道裏站了站。
祁霄兩個階梯作為一步，到達五樓時走道裏黑漆漆的，他打開手機燈光照過去，他們班一個女生正在鎖門。
“等一下。”
“哢噠。”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女生轉眸看向祁霄：“怎麼了？”
祁霄：“我外套往裏了。”
“啊？那怎麼辦？”
祁霄擺了擺手：“沒事，不過今天大家怎麼走的這麼早？”
平時走讀生不是還有十點才回寢的嗎？
女生說：“明天要考試啊，奎哥讓住校生回寢。”
祁霄：“……”
樓道是聲控燈，祁霄和女生一起下了樓。
見到林獻時，女生不由自主看了眼，長得真漂亮啊！
她朝兩人揮了揮手，往寢室走去。
林獻見他空著的手，問：“門被鎖了？”
祁霄點了點頭：“明天考試，奎哥將住校生趕回了寢室。”
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林獻將外套遞給祁霄。
祁霄接過外套直接展開披在林獻身上，林獻掙紮著拽下來，被祁霄按著肩頭。
“別動，自己穿好，路上被風吹感冒了，你明天也不用考了。”
林獻披著他外套沒動，祁霄知道她在糾結，聲控燈就在兩人無聲對視中倏地暗了。
“穿個外套難不成就得做我女朋友了？”
黑暗中，祁霄玩笑了句。
這人三句不離這些曖昧的話，林獻穿上他衣服轉頭就走。
祁霄拔腿追上去：“生氣了？”
林獻悶聲回：“沒。”
“那你氣呼呼轉身就走？”
林獻答非所問：“你怎麼整天要談戀愛？你才高二，你家裏人讓你早戀嗎？”
祁霄一臉真誠地說：“讓啊。”
林獻：“……”
這難道就是學霸的特權？
“早戀確實會對一般人造成影響我承認。”祁霄說，“但我跟你講，成績好的反而談戀愛，咱班就有一對，奎哥心知肚明，但他什麼也沒說。”
林獻：“誰啊？”
祁霄：“王梓琪和齊赫。”
林獻：“就讓他們談？”
祁霄：“最初知道的時候，奎哥找過他們，但人家青梅竹馬，家裏人都知道，齊赫也比較剛，直接反問奎哥他和王梓琪有沒有掉出年級前十，奎哥還能說什麼？”
林獻腦子裏回憶了一下，王梓琪坐在第一排，就是轉學第一天，她自我介紹後朝她笑的女生。
齊赫是遲旭的同桌。
“這兩人隔得這麼遠，平時在教室也沒看見什麼互動，我還真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