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黃巾軍趕到了陳倉,隻在故道十裏開外下好寨,同時,杜遠帶著貂蟬,以及郭嘉、典韋,四人三騎往故道附近過來,沿路欣賞風景,以便查看山勢及地理方位。
以前坐在自己麵前的是蔡文姬,現在坐在自己麵前的是貂蟬,雖然這兩個女人風格、美貌大為不同,但對於杜遠來說都沒差。隻是第一次的感覺是跟蔡文姬,所以,偶然間還會想起遠在長安的蔡文姬了。
一路觀察下來,山勢跟郭嘉說的相差無幾,故道附近就是一條連綿渭水,兩側便是高大的山巒,山巒之上,遮天蔽日,鬱鬱蔥蔥的奇樹花草,赫然而立,萬木爭榮,令人一看就被此大自然的景象給征服。
“好美啊……”貂蟬沉浸在這片美麗的景色之中,然後惋惜道:“隻可惜蔡姐姐沒來,好可惜的說。”
杜遠刮了兩下她的小瓊鼻,笑道:“我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欣賞風景的。等我們平定關中之後,我就帶你們兩個來這兒玩幾天,想要怎麼欣賞風景就怎麼欣賞,好不好?”
“嗯嗯!”貂蟬欣喜道:“好啊好啊!夫君一言為定哦!”
杜遠笑著點了點頭,隨手在附近摘了朵菊花,插在貂蟬發髻之上,就見貂蟬回眸笑嘻嘻的看了自己一眼,一時間,芳華傾城,美豔得不可方物。
杜遠差點沒看癡了。
……
了解好山勢情況之後,杜遠等人也不敢再深入進去,要是被李傕、郭汜的部下發現,可就麻煩了,於是匆匆返回營寨,已是深夜。
杜遠與黃巾弟兄們吃飽喝足,就回營帳內先休息去了。今晚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要跟李傕、郭汜大戰一場,必須得養精蓄銳。
貂蟬蜷曲在男人懷裏,就像一隻溫馴得小綿羊,雙眸輕閉,對於外界的黑暗,她也不害怕了,因為男人正緊緊擁著自己,即便天塌下來,也都有男人頂著。
此時此刻,杜遠也沒有那種想要侵犯她的念頭,隻是一味得想守護她,仿佛想要保護對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寶貝似的,不願放手。
這般氣氛沉浸了好久好久,忽然,貂蟬睜開眼來,弱弱的問道:“夫君,蟬兒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
“什麼?”杜遠愣了下,也是睜開眼來,靜靜地凝視著美人的雙眼。
貂蟬低低的問道:“就是……那天你在天子麵前說的“爆菊花”……是什麼意思?”
“菊花?”起先杜遠怔了下,旋即賊笑道:“菊花啊,就是人身上的某個部位……你覺得人身上哪個部位最像菊花?”
貂蟬螓首蛾眉,黑寶石般的眼珠子微微一轉,想了一會兒後,竟然翹起小嘴問道:“夫君快看,像不像?像不像?”
“……”杜遠滿臉黑線,該如何回答呢?頓了頓,便邪惡的笑道:“你這是要為夫爆你的嘴麼?”
“夫君不許欺負蟬兒,不然我告訴蔡姐姐去!”貂蟬雖然還是不太明白所謂“爆菊花”是什麼意思,但看這男人露出這副邪惡猥.瑣的表情來,隱隱約約也是猜測到了什麼。更何況,“爆”字,聽起來怎麼那麼恐怖呢?
“好好好,為夫怕了你了。”杜遠哭笑不得,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然後順勢在貂蟬的小嘴唇上親了一下,便一個翻身,道:“睡覺睡覺!”
弄得貂蟬滿麵通紅,卻也無可奈何,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嘟了嘟嘴,從床上支起身來爬到男人對麵,然後鑽入男人懷裏,雙手牢牢地抱緊他。
就這樣,漸漸地睡了過去。
杜遠眯開一條眼縫,看著貂蟬鑽入自己懷裏睡覺的俏皮模樣,不覺嘴角揚起。那雙寶石般光耀的眼眸早已合上,她低眉垂眸,鼻息細細,嬌嫩紅潤的唇瓣微微彎起,神情無比恬靜安寧,哪裏還有之前那般活力四射的淘氣而又俏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