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合在一塊了,才會有打開那個叫聖門的地方的鑰匙,否則那地圖上也不會有那樣一個標記。
打不打得開她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它弄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秦睿他手的這一顆定是來自於他的父母,而他的雙親早亡,與這珠子估計是脫不了幹係。
所以,這是找到他仇人的一個方向,比起強加到她身上的責任來,這才是她關注的重點,可達到的途徑是一樣的,也就無所謂了。
“小姐,能否容我好好瞧瞧?”顧爺一時不太明白,必竟戴在小姐手腕上,他哪能一個勁得盯著看。
穆子一也不在意,摸到了那個天關,用了一點血,就開了,遞了過去,才給自己止血。
她的動作沒瞞著,想來母親介紹自己時定是說得很清楚了,顧爺的確是清楚的,用雙手捧著接過,這可是族中的聖物,能不敬著嗎?
入了手,仔細得看了下來,果見上麵原本有七個空缺,現已有兩個有珠了。
“這……”很明顯他知道的沒有這兩個的。
“一個是師父保管的綠珠,一個是我無意中得的紫珠。”秦睿同自己的事是私事,不想太多人知。
“凝主。”顧爺捧著鐲子,起身,單膝跪了下去,這是他認了主的表現。
“起來吧,顧爺,還是叫小姐吧,沒那麼多講究。”穆子一沒有去扶,她相信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這樣的人,她不能要求他們與自己平起平坐,否則洛雅的傳承便不好繼續了。
她端得住,顧爺反倒更高興了,洛雅的領頭的人本就該這樣,起了身,先把鐲子遞了回去,穆子一拿在手上並沒有馬上戴好,手指在那顆紫珠上摩擦。
自己戴了那麼久,弄了半天是他送的,這人還真是,虧他忍得住,一直沒跟自己說。
“小姐,請看。”顧爺交還了聖物,在房中轉了一圈,確認了沒人偷聽才折返。
他這樣做有些多餘,穆子一敢說這事,便是知道是完全安全的,想避開她現在的耳目,除了老怪物,便絕無可能了。
見他打開了他一直把玩的乾坤珠,那東西看著是一個整體,沒想到居然可以藏東西,同樣是一根紅繩,上麵有一顆珠子,隻不過不亮。
穆子一沒有去接,而是皺眉,為何這次沒反應,莫非非要她戴在手腕上才可以?這樣想著便這樣做了,手鐲一上手腕,紫、綠二珠便開始發光,同時,顧爺拿出的那顆,也閃現出了青光。
沒等他們看得太清,那珠子便掙脫了繩子,飛到了那鐲子上,在綠色之後,同紫珠之間隔了一個位置,果不然是按洛雅之主的各色來排位的。
穆子一已見過一回了,又有心理準備,到是沒太什麼反應,顧爺便有些嚇到了,再一次得跪了下來,行叩拜大禮。
穆子一叫起的欲望都沒有了,隻當是他在拜這個鐲子吧,畢竟這物件太老了,也太神秘了。
行完禮,不等穆子一問,顧爺便把自己如何得到這顆珠子的事一五一十都講了出來。
別看洛國不大,可也是有王朝的,雖男女相對平等一些,總體上該有的配製還是有的,比如說這太監,到不是強迫這樣的人入宮,也不是非得這麼一號如此殘缺的人,隻是族中出了意外的人,或者是天殘之人,有了這麼一個去處。
顧爺便是後者,雖他不健全,可仍是在洛國國君身邊長大,活得半點也不差,忠心自是無話可說。
在國君作了決定後,便叫了他去,先將整個忻國內所有的暗樁,產業都交給了他,一是知他有這個本事,能管好,二便是交給別人怎樣也不放心。
見他上了手都挺好的,在國破的那一日,才交給他這顆珠子,隻說讓他好好收著,以性命相護,如果他不成了,便交於他認為可靠的人守護。
誰能令它發光,便是這顆珠子真正的主人,他的使命也就算完成了。
穆子一懂了,也就是說這八樣東西,分別交給了八個人,能把它們串在一塊的便是下任的凝主,為了避免這八人湊到一起,做出什麼來,連最基本的都沒有告之。
若不是母親到了這,又是這樣的一個情況,隻怕眼前的這位還不會知道這東西是如何個用法。
她明白了,便有動作了,起身,對著顧爺深深得行了一禮,無論是誰,護這麼一個不知所為的東西,二十餘年都不容易。
如今她在這個位置上,得敬著,這份謝意都得表達出來。
她的行為驚到顧爺了,跳了起來。
“顧爺,這是你們該受的。”穆子一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