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的那個紫凝不是他們想殺的,隻是想在她身上下個蠱,便於以後聽他們的話,可誰知那身血脈太特殊,居然把人給弄死了。
一時間不敢再有大的作為,後來藍凝讓自己的女兒頂上,也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同時又在想別的法子。
可十年過去了,仍不是那好動的,這時便下了狠手,若是沒了洛雅的接班人,洛雅之人是不是就會同他們一條心了。
可藍凝的決定又一次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居然是把洛國並進了忻國,同樣的安穩與生活狀態是真的很難達到他們的目的。
這時他們才把目光投向了忻國之內,司空家是他們的第一步棋,這人太忠心藍凝,又掌握著整個洛雅的兵權,那些洛雅的將領也隻聽他的,這就不得不去除了。
留下一個傀儡,若一旦有變故,指不定還可以用一用。
第二步棋便是這個有一半皇家血脈,一半洛雅血脈的皇子,若這個孩子能上位,他們的事也就成了一半。餘下的,就看他們的意思了。
若這孩子聽話,他們便讓他繼續坐下去,不聽話,也就那麼一回事了,要知他們還有備用。
他們有巫師,還有蠱,想要做點什麼,不要太過簡單。
忻慕彥的野心就是這樣一步一步的被灌輸起來的,外加他兒時的陰影,以及各種不平,同樣也往這個方向去。
雖說有這樣一批人在幫他,可這批人除了那些有特殊的本事的,餘下的有能力的真心不多,在與洛雅族人的暗鬥中,折進去了不少,且被人盯得越來越緊了。
雖說這嘴裏是不怕的,可總歸要保存多一點的實力,否則有了變故,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自己的人不能動,這邊又沒什麼人可以用,江湖上的人便是最好的選擇。
這些江湖人,是到處浪跡的,沒一個固定的地方,不好找也不好抓,且知都沒固定的主子,失了手也不會牽扯出自己。
隻是對一朝天子下手,是不可能沒有顧忌的,但聽說隻是嚇嚇,順便栽贓栽贓,全身而退的機率很大,樂意接事的人便不少了。
選了三個有名的,又配上了栽贓對方的標識,隻待時機了。
這是忻慕彥這邊的,再說忻元霖收到了警示,不可能沒有防備,他手中有人,蘇家的底蘊不是鬧著玩的,從原小忻國建國,到現在,一直在高位,否則也不會出了一位不得不娶的皇後。
應對這種事有人手,要方便多了。
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又分析出了對方出手的最佳時機,原本是準備反咬回去的,當麵拆穿也成,可又怕拉扯起來越發的說不清了,隻得先忍忍,想暗中解決。
於是,兩方人馬鬥了起來,還鬥得很凶,穆修然作為禦林軍的副統領第一時間便收到了消息,已得到了通知,嚴令下去,都不得擅自離開自己的位置,隻當是江湖人的鬥毆,不予理會。
自己則是親自護在了忻治皇的身側,忻治皇也不是個聾子瞎子,同一時間也收到了消息,忻慕彥派來的人,他的人不認識,可忻元霖的人他的人認識,也就明白個大概了。
這也是忻元霖故意的,怕的就是一個萬一。
命人暗中盯緊了,特別是不明所以的那一批人,自打他上位以來,可是還沒受過這樣的刺激。
秦郡的人鬧過一回,那時還沒到跟前,便解決了,洛雅那邊根本就沒什麼反映,這就有意思了。
掃了一眼陪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嘖,倒是把他的本事學了五成去了,若不是細看,還真看不出有什麼事來。
這定論不好下,且先看看吧。
就這樣,護城河裏熱鬧非凡,岸邊也熱鬧非凡,在略避人的巷子裏也唱著大戲,臨近結束時,這唱戲的便知不成了,老實得走了。
死了的,自有人收拾,傷了的自求多福吧。
忻慕彥沒想過不能成功,可事實告訴他是真不成了,不過他也不遺憾,這說明了兩件事,一是江湖人好用,二就是他身邊有別人的人,得好好查查了。
他在查,忻元霖也在查,不過他查的很矛盾,自己這次是占了便宜,可有的東西來的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不是一件好事啊,但這查……也不好下手啊。
這是兩個當事人的想法,忻軒庭也會查,明顯這事是衝著他來的,怕是不怕的,可象這樣玩得太大了就不是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