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如果你想加入進來,我便不管你,留下你便可,若是你不想,最好也識趣些,將你知道的告訴我,總歸大家都好。”
那個宮女已經開始難受了,見穆子一仍同無事人一般,便知是真的不成了,她是參與者,怎不會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果自己留下,真的會死的很慘。
若是坦白了,離開了,反倒有那麼一線生機。
使勁得眨了眨眼,表達自己的意思。
穆子一抖了一下衣袖,內勁撞到了她的穴位上,算是解了。
那宮女挪動了一下腳,可對上穆子一似笑非笑的眼,又老實了下來。
“穆小姐,饒命。”忍住身上的燥熱跪了下來。
穆子一冷冷的看著,她不會同情這樣的人。
宮女能派來做這樣的事,定不會是個蠢的,忙將自家主子的計劃都說了出來,她的任務隻是想法把這位小姐帶過來,之後出去站一站,便沒她什麼事了。
也就是說,她隻要是出去了,是真的有活路。
“郡主現在在哪?”宮裏的地形穆子一不熟。
“郡主就在這邊偏殿裏更衣。”
忻清妍本沒想親自過來參與此事,她還未出閣,又是她安排的,當然站得越遠越好,可出了意外,反正已經來了,不如親眼來見見的好,也算是解解氣了。
穆子一點頭,估計就會是這樣,這處宮殿裏的人不止她們兩個。
“去吧。”穆子一放了人。
宮女雖不明白,卻也忙跑了出去,仍是到她該到的地方站了站,才去想法子對付那股子藥性。
陸覺楓見這邊成了,自然喜不自勝,他與忻清純商議的法子很老套,幾乎是一個經常出現的橋段,可這種法子也最有效。
這女人成了他的人,就隻能嫁給自己了,氣了那景王不說,還羞辱了穆家的人。
而忻清妍因同自己有過這麼一回,以後又有多少不聽他的,在他這不可謂是一箭雙雕了。
在外又多站了一會,才移步到了那個宮殿,他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不會讓人拿到他的把柄。
一推開殿門,那味道是熟悉的,這藥是他尋來的,價貴還不好買,但非常好用,還讓人查不出來,隻會讓人覺得是他們本就兩情相悅。
順著輕微的動靜尋了過去,便見到一個女子已很不適得躺在了床上,扯開自己的衣領,正要上前,便發覺出不對。
這是那個穆家的,這樣的衣著就是不對的,席間發生了什麼,沒發生什麼,他還是知道的,壓下自己的欲望,走近了一些。
女子的相貌完全露了出來,先是一愣,後是一喜,最後邪笑了起來,不論是什麼原因,讓這位出現在了這,都是天助他也。
他可是一心想娶這個女人,得到這個女人背後的助力。
如是想的,便隨了自己的心,撲了上去,以至於關好的門被打開又輕輕關上,他都沒空去留意。
穆子一一出來,便遇到了熟人,不過此處不是好說話的地方,身形不停,晃離了這個宮殿。
“你怎麼來了?”這裏離宮宴不遠了,作為出來透氣的人,站在這處剛好。
“不放心。”司空睿實話實說。“怎樣了?”他看到她進去,又看到那個姓陸的出現了,正在思量出不出手,這便遇上了。
“那兩人作堆不是挺好的。”是這位給她提的醒,才能讓她在第一時間正確應對,所以也就將結局告之與這個盟友。
“你,還是太過冒險了些。”她身上有一點味道,不是之前她本身就有的,想來那殿中是用上了什麼,不是太冒險是什麼。
“無礙,這個對我沒用。”人家真心關心,穆子一做不到拒之千裏之外。
“你如此特殊,怕是吃了不少苦吧。”他的子一同他說過,他這具身體因為這毒,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可這福也隻是在苦中作樂。
寧可不要,誰也不願去受那個罪。
若她便是自己的子一,想來如今的一切,更是經受了太多的磨難才得來的。
穆子一有些吃驚,這人怎麼知道?
“你怎知我就不是不勞而獲?”她這身功夫還真是這樣。
“你,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不會隨便接受別人的好。”司空睿自認為還是很會看人的,還很少看錯。
“是嗎?”穆子一扯了一下嘴角,她的確是這樣,前世她不懂,無條件得接受著老爺爺的好,沒想過會以何種方法去回報,直到爺爺走了,才知自己有多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