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手下報告一切安全了,就揮了手,他的想法很簡單,女人嘛,總歸要好駕奴一些,如若這位成了自己的人,豈不是景王那邊就好辦了。
沒了景王,老三成不了氣候,而他有了景王,也算是多了兩成的把握。
隻是這種事得有一個度,不能過,也不能太過溫和,還不能有實質性的傷害,否則景王發了脾氣,休了還好,隻當是做了點無用功,得罪了就得不償失了。
心下掂量著,人也正在慢慢靠近。
穆子一也在計算,計算著這人離自己的距離到了幾何,自己睜眼才合適,隻是在他們還沒想好怎麼辦之前,外麵又有了動靜。
不是小動靜,而是大動靜,有人來敲莊子的門了,嗬,這個熱鬧啊。
忻慕彥還算有點反應能力,第一件事就是想伸手去點穆子一的穴道,無論怎樣不能讓她發現了自己。
穆子一沒避,這人的功力不如自己,想封住她,難。
秦睿也沒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動,到底是怎麼做他還沒想清楚,太早現了身,就更沒任何意義了。
屋內很靜,就顯得外麵很鬧了。
忻慕彥自認為控製住了人,便來到了窗前,借著月光看向外麵的情形。
女子入莊子,住的離大門都比較遠,這是慣例,穆子一這回也不例外,他剛站定,他的人便來了。
“主子。”壓低了聲音在回話。
“何人?”這種時候會是誰?那景王他讓人探過了,沒動,不會是他,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
“二殿下的人。”
“他?來做什麼?”來人的身份是讓人吃驚的,當然這個問題也不會有人回答,而屋內的兩個人同樣也是詫異的。
若說這次忻治皇用忻元錫來釣魚,除了忻慕彥外,忻元霖會不會動?當然了會動,不過他動的極巧。
先是看,後是探,最後小試了一下,見不成了,立馬就收了手,他手下的人隻有比忻慕彥多與強的,膽子應該大些才是。
可處在的位置不同,占了嫡不說,又是表麵上最好的那一個,最有成算的那一個,動作太大反倒不好不劃算了。
按理說對忻元錫都放棄了,又不是忻慕彥沒有多的助力,對上穆子一不應該有什麼動作才是,可略想一下還是能明白。
忻元錫一直不起眼,沒人真正把他當成過對手,又沒什麼後盾,外加靜妃的聰明,一時間對忻治皇‘偏袒’還是有些懵的。
可當看到景王這種似有似無的態度時,那就完全不同了,同忻慕彥想的一樣,也想要這兩成,隻是這法子就有些讓人看不透了。
“主子。”大門那邊還攔著,可已知那些人的身份,進來是遲早的事,還得主子拿個主意才好。
“他來了,倒是正好了。”忻慕彥也知不可再耽擱,決定下得很快,這個正好雖說讓他被動了一些,目的也未必達得到,可總歸還是會有點用處。
“一會他人來了,便從這帶我走吧。”意思已很明顯了,不做什麼,也得讓人以為他做了什麼,還不讓人看清,到時就好處理了,總歸不可能把這個機會拱手讓人。
“是。”來人不太懂,可應下沒問題,隻是他應了這一句,就不可能再有任何動作了。
同時,忻慕彥也察覺出了危險,迅速得扭過了頭,在看到那穆姓女子站到他身後時,著實嚇了一跳。
“你……”一個音還沒有出完,便沒了聲,人也動不了了。
“這才叫點穴。”穆子一輕語,她出手沒收著,用的是阿冰的內力,異常的冷,點的還是大穴,這塊受控這人的功力想前進是不可能的了。
是他給自己機會的,不做點什麼,對不起他。
忻慕彥人不能動了,剛開始有點氣,可之後又不急了,必定一個女子的住處,多出一個男人來,可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哪知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就這樣打開了門,門外的秦睿也收拾了人,正在看她,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穆子一側過身,把忻慕彥讓了出來,秦睿伸手扣到了手裏。
“送去一個好地方吧。”臨了,穆子一回了一句。
秦睿點頭,何為好地方,他想他同子一想的是一樣的,誰讓這人的心思齷齪呢。
見這位還有人,忻慕彥這才真急了,用眼神開始控訴,穆子一看到了,好心給了他一句。
“賬會慢慢收的。”
什麼賬,忻慕彥不懂,可覺得冷,很冷,不知是那古怪的功法帶來的,還是這句話帶來的,總歸是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