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那些人手中沒有那些東西了?”忻元海沒想到這個小獸這麼厲害,驚訝的叫了一聲。
“不一定,高級蠱放在一處的很少,可斷了他們的後續是真的。”這也是她讓兩小隻去胡鬧的原由。
“那這樣的蠱還會有嗎?”這是忻軒涵問的,不管怎樣,這種才是最可怕的。
“高級蠱不是大白菜,且本就有個體差異,否則……”穆子一沒說下去,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忻元江。
“他服用的藥是很厲害,可真的對抗起完美的蠱起來,也是不夠看的。”她出手就不成的。
“你懂的可真不少。”忻元江這話本是由衷感歎之詞,他不知之前穆子一是如何同別人說的,隻論自己想到的。
“是知道的不少。”穆子一不愛撒謊的原因便在這,得時刻記得自己說過些什麼。
“可知道了,了解了,不代表我就有義務告之,還有就是,如此偏門的東西,我會的越多,不是讓你們越發的懷疑嗎?”這是她真正的顧慮。
“你們信不信我本不重要,隻是忻元海一腳把我拽了進來,又遇上了,還被你們冤枉,就不太好吧。”
聽穆子一這麼說,幾個大男人不由紅了一下臉,幸好天黑沒有看見,無論是哪一個,一開始都是不信任的,對方如此隱瞞也是對的。
好在對方能如此大方的提了,便表示真的過了,過了,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件大好事。
“那……”忻元江還想再問問,被忻軒涵拉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得去看人,而忻元海更為直接,上前一步行了一禮。
“子七,還望相助。”
“由我拒絕嗎?”小氣是女人的天性,你們忻家人一個個的算計她與她的秦睿,還要用他們,沒氣是假的,可氣歸氣,事還是要做的,不為別的,隻為自己身上的責任。
這話不能挑明,便這樣撒撒氣吧。
“對……”
“好了,記住我不是因為你們而出的手,為的是洛郡,那裏有我的家,有我所在意的人,還將會是我的歸宿,必須出手,所以你們不要有負擔,而我會盡我的全力,單看你們願不願意信了。”
不是穆子一愛戳人傷疤,而是任何一個合作都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沒他們,她一樣可以成事,有他們傷害會少上許多而已。
“多謝。”道歉的話被攔了,信任再一次被強調,重複就沒意思了,隻餘這麼一句了。
穆子一沒有接言,說什麼都沒必要了。
“那……”
“大哥,晚了,明個吧。”忻元海看了一下天色,真的不早了,子七不同於他們,不是習武之人,隻怕是早就累了。
“好吧。”忻元江也知自己是心急了,隻是他隻有晚上的時間才屬於自己,這……這時又響起了那個古怪的呼哨聲。
忻元海與忻軒涵沒什麼反應,去看忻元江,隻見他晃了一下,隨後捂了一下胸口,隨後眼中閃過了驚喜,無聲的對著穆子一行了一禮。
“我也隻是在嚐試,功效還說不好,希望能幫到你。”拋開個人情緒是不滿,這人的心智可是比忻元海強,有秘藥是一方麵,可能做到卻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
付出的努力,經受的痛苦,受到的折磨是不可想象的,甚至比他的父親吃的苦還要多,太清醒了,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另兩個忻家人聞言,同時也向穆子一行了一禮,若還有什麼疑問,就真不該為人了。
目送這三人離開,穆子一轉身進了院門,剛關好門,便有異常的風聲,下一秒就落進一個溫暖且熟悉的懷抱,與此同時,穆子一的手已放到了來人的要害之處,僅一點點的距離,略推進一分便可取人性命。
“子一,這是要謀殺親夫嗎?”來人輕笑,沒有一點避讓的意思。
“親夫?我何時嫁過人了?”穆子一收了手,去推抱著自己的人,莫不是剛才察覺到了他,雪球並無反應,這一下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她不是一年多前的那個穆子一了。
“子一,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司空睿抱著人,一個閃身進了屋,隨後就把人困在自己與門板之間,開始審。
“你這當將軍的總當賊,遲早有一天會被抓,還想成親呢,美得你。”穆子一嫌棄得回懟了一句,又去推人,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
見到他了,才知自己是有多想他。
“不當賊,可是見不到子一。”還真是,從他們在一起的那天起,他好像一直在爬牆,好容易快名正言順了,又被弄到這來,這日子還真不知哪天才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