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兄弟大戲放在以往質子嵐自然是愛看,但這裏是地牢,他也不想暴露的這麼快,於是乎賞了兩兄弟一人一個耳光。
[之前是能讓你倆活命,但從現在開始隻要你們其中一個再大聲說一個字誰也別想活了。]
地牢又恢複了平靜。
[之前我說的記清楚了?]
[記得記得,每天假裝來打你一頓。]
[真聽話。]
質子嵐拍了拍他的臉,從二人身上下來。
大牛二虎心想這個人一定是有點受虐傾向,不然這麼高武功不在外麵的地方呆著來地牢?外麵隨便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都比這個地牢好得多。思索再三想不明白打算不思索了。
質子嵐為大牛接回斷掉的胳膊,又囑咐了二人幾句別露餡了,二人信誓旦旦,滿臉不靠譜的樣子。
他朝著自己臉上來了幾下,頓時青的青紫的紫,大牛二虎看了覺得他病得不輕。
[他是不是這有點問題?]
[不然不能夠來這地牢裏。]
[他發起瘋來不會把我揍死吧?]
大牛翻了個白眼,他發起瘋來三四拳應該能把我倆都捶死。
[最多把你打個半死不活。]
大牛和二虎打著顫,走路的姿勢和僵屍別無二致,二人匆匆告別質子嵐,質子嵐這邊隻當他倆是淋症,掙著要上廁所。
二人走後正是發放晚飯的時候,因為質子嵐是萃景特意強調特殊照顧的,於是他得到了半塊壞掉的黑饅頭。
他拿著饅頭試著咬了一口,發黴味一下子彌漫在口腔裏,硬的和石頭一樣,最主要的是還掉渣。
他隨手把餿饅頭扔向旁邊的瓴甓,餿饅頭沒事,瓴甓碎了。
[不吃一頓又餓不死。]
接下來第二天的早飯,午飯全是餿掉的黑饅頭,質子嵐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他想知道大牛和二虎什麼時候能來。
[看這是什麼好吃的!]
質子嵐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他好像看到大雞腿了,好香。
[來來來,大爺你拿著。]
等雞腿遞到質子嵐手裏時,他才感覺真實,三下五除二就把雞腿解決了,連骨頭都不剩。
[你不噎得慌嗎?那麼大塊骨頭,你屬狗的?]
二虎的嘴就像決堤的洪水沒有把門的,嘴總是先腦袋一步。
[你有病啊!]
自己想死別帶上他,大牛拍了二虎腦袋一下,這是他倆的暗語,二虎經常說錯話,一出這事大牛就拍他腦袋。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真狗。]
二虎猛然覺得周遭空氣變冷了,脖子上多出來一隻手,下一秒窒息感襲來,二虎拍打著他的手,漸漸的二虎的臉變成紫色,眼珠突了出來布滿紅血絲。
大牛也不敢求情,他怕不殺二虎了改殺他,他隻能默默悼念二虎,到時候給他選個好墳頭,再給他多燒點貢品。
悼念的過程中他眼淚都快出來了,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抬頭是二虎。
質子嵐是真的打算殺死一個立立威的,但是這個該死的哈喇子從嘴裏流出來差點滴到他手上,不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