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娘,我這不是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而且這狐狸都得是貴族們也隻能看一看的存在,我現在能摸一摸養一養我當然比較興奮了。]
[那就不要吃飯,不要生活了,天上掉餡餅哦,砸到你,你什麼都不用幹了,就等著就行了!]
素月低著頭挨訓,其實思緒早就飛到東臨雪和狐狸身上了。
素月雖說是喜歡這一人一狐當然不可能真什麼事都不幹整天看著她倆,還是跟著桃應紅去看診了。
[大夫,你看看我這經常頭疼是怎麼回事啊?吃了多少偏方了還是不好。]
[這樣,你把束發的帶子稍微係寬鬆點。]
素月看著眼前這男子,頭發都快被束發帶勒沒了,真是一天天的竟是些奇葩,藥堂建在小鎮外麵,剛好在一處村子附近,村裏的人什麼子虛烏有的病都來治一治。
今天是腳疼,最後發現是他家孩子長個子了,鞋小了。明天又是胸悶氣短,覺得自己沒幾天好活了,最後發現是常年不開窗透氣的原因,後來開了窗一股屍臭味襲來,素月還間接破了一樁凶殺案。
這樣出診一天下來也賺不到幾十文。
素月這樣照顧了東臨雪幾天,一天夜裏,素月正在給東臨雪換藥,換到一半,床上的人突然動了。
東臨雪看著眼前的人臉嚇到想尖叫,多日未進水,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旁邊的白狐無力的拱著她的手。
[你終於醒了,你再不醒,這隻白狐都快把自己餓死了。]
[咳咳咳。]
她想說自己渴,嗓子幹的發疼。
[你是不是想喝水,來,你慢點喝。]
素月端來一杯溫水,一點點喂給東臨雪,過了一會兒東臨雪喉嚨不那麼疼了。
[這是哪裏?]
[這裏是崇陽鎮外,你感覺好些了嗎?]
東臨雪心裏一驚,這裏是那裏,自己是誰?腦袋為什麼這麼疼,自己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認識我?]
[你不會傷到腦袋失憶了吧?]
素月瞪大眼看著她,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聽著就感覺是失憶了。
[我是不太記得了,我傷到腦袋了?]
她伸手去碰頭,疼的冷吸一口氣。
[你別碰傷口,那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
[不記得。]
[這是你的衣物,還有這隻白狐和你在一起,應該是你的寵物。]
素月從床邊的箱子裏掏出一身破損的華服,上麵放著的還有幾對首飾,放到東臨雪身邊後,有指了指她身邊的白狐。
她看著東臨雪一臉糾結的樣子,明顯就是想不起來,也不認識這個白狐。
[看你一臉為難的樣子,之後你就在藥堂做事,我叫素月是三月初一救的你,你就叫初一吧。]
素月轉身又去箱子裏翻了幾下找出來一套素色的粗布衫遞給東臨雪示意她穿上。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等你傷好了就隨我去采藥,桌子上放著饅頭,你家狐狸也很多天不吃東西了,喂它吃點。]
等素月出門後,白狐爬到東臨雪身上,東臨雪見白狐很是虛弱。
[你餓了嗎?]
她拿起床邊的饅頭掰成小塊遞給白狐,白狐終於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