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放在這裏便好,退下吧。”溫柔的聲音縈繞在我的腦海裏。
“我終於回地球了?”可當我睜開眼一看,夕陽下,一雙纖纖玉手正在端著碗,準備靠近我。
“你醒啦?”我看她笑語盈盈,且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當真是一位絕世佳人。
“嗯。。。”我還是有一陣難受,不過對比剛被打的那時候,還是好多了。
“慢慢起來,咱把藥喝了。”她拿起湯匙,吹了一口氣送進了我嘴裏。好吧,美人喂藥我是第一次,但是這藥好苦啊!!!!
“可是太苦了?”她見我一臉痛苦的樣子,關心道。
“嗯。。不過苦口良藥,我懂。”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沒事了,馬上就要喝完了。”
喝完後,有兩位侍女輕輕的走進來立刻把湯藥收拾完畢,又退了出去,整個過程十分流暢,毫不拖遝。看來我這次是傍上大戶人家了。
我稍微挪動了一下,但是自身穿著的防護服,躺在床上完全比不上室外方便。
“姑娘這身服飾十分奇特,想著為姑娘換衣上藥,可是。。。。”粉衣女子麵露難色。
“實在是讓姑娘費心了。”我該不該把防護服脫下?你見過哪一位航天員暴露在地球之外時脫下宇航服的?可如今後背疼痛難忍。。算了 ,都是為了保命。
按動左手手腕上的表盤,防護服立馬縮小收進了那個表盤內,整個過程類似於鎧甲勇士變身以及恢複形態。剩下的便露出由特殊材料製成的T恤衫。
粉衣姑娘先是微微震驚了一下,隨後立馬恢複平靜。“現在為姑娘上藥,刻不容緩。”
“謝謝,麻煩你了。”我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姑娘客氣了。”
這上藥過程也是讓我跟喝藥一樣痛苦,據她描述,後背裏的骨頭無傷 ,但是皮破了一片,上藥時也是讓她心疼。
終於上完藥後,我感覺後背一陣清涼,終於不是那種火燒似的。
“敢問姑娘貴姓?這麼久了,我可連救命恩人的姓名都不知曉。”漸漸的,感覺剛開始的陌生感慢慢消散,於是我打趣道。
“姓林名顏。”她淺笑道。“你呢?”
“姓瑾名年。”
“那我以後喚你阿年可好?”她一雙明眸閃閃發亮,望著我。
“好,那我喚你阿顏。”
原來跟這裏的人交朋友挺簡單。於是在確認我並無大傷之後,我們便都聊了起來。關係漸漸熟絡。
“前幾日你看到的那位粉衣公子叫東弦笑,另一位叫淵州。”
“哦哦。”
。。。。。
“原來阿年才出關沒多久。但是為何魔獸來時不施展法術呢?”她歪歪頭,很是不理解我的行為。
“我不會。。。”我尷尬道,我是真的不會,而且我現在並沒有想好一個完美的借口。
“啊?”阿顏十分震驚。
“我本來自於一個很遠的地方,那裏的人也沒有為家鄉取名字,而且我的那個地方人人不知何為法術,所以自己也沒有人教,但我能自己動手製作一些武器防身。”
我腦袋飛速旋轉著,我要開始撒謊了,因為我的首要原則就是不能暴露地球。
“有一天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一場暴風侵襲了我們那裏,我在家門口正準備進屋時,頭好像撞在了門上,然後就失去意識,醒來之後便發現我來到了這個世界。但這個世界的人都與我十分陌生,於是隻好逢人便說我閉關,現在才出關。”流暢地說完這些話,我都佩服我自己。
“原來是這樣。”她若有所思地回答。“如今這裏魔族猖獗,動蕩不安,若阿年不嫌棄,可願在這九天城住下?”
“啊?”我心裏一驚,魔族?猖獗?而且在地球時也沒人告訴我,遇到這種情況時我該怎麼應對啊!?
可轉念一想,防護服受損,剛才那幾頭魔獸差點要我的命,或許留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若你不嫌棄,我願意!”
我們倆相視一笑。
鬥轉星移,夜色漸濃。
“時間不早了,阿年早些歇息,等你傷完全好了,就帶你見見其他二位。以後大家都可以教你法術。”她正收拾著剩下的藥。
“就是那二位公子?”我疑惑道。
“正是。”
啊,突然我又好緊張啊,那位粉衣公子還好,可是旁邊那位冷漠臉怎麼辦啊,我該說些什麼啊?教我法術學不會怎麼辦,我隻是一個來自地球的凡人啊!是沒有什麼仙骨的吧!我真的。。。。會謝。
或許是阿顏看出我的緊張,笑到:“別緊張,他們二位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