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津城雖然時不時的下兩場雨,但解決不了是在炎熱的天氣。
明姒在度假村玩了三天,曬的脫了一層皮。度假村裏感興趣的幾乎都被明姒踩了個遍,回酒店的時候累的虛脫,偏偏晚上還有個男人不知疲倦的拉著著她做運動。
昨個晚上,喻繁樓忽然來興致說要帶明姒去騎馬,明姒哪肯啊,她隻想躺在酒店躺屍。
好在今早醒來後發現下雨了,明姒心安理得的繼續躺了回去。
“很開心?”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明姒連連否認,卻掩藏不住臉上難以抑製的笑容,“呆在酒店這麼無聊,我怎麼可能願意呆在酒店呢。”
喻繁樓:“既然無聊,那就幹點有意義的事情。”
於是剛醒沒多久的明姒又被喻繁樓壓在身下。
明姒:好像一條死魚。
午餐是酒店送到房間的,吃飯是喻繁樓喂的。明姒愜意的躺在床上,享受喻繁樓的優質喂飯服務。
簡單兩口明姒就飽了,她擺擺手拒絕了喻繁樓接下來的喂飯服務。
“再吃兩口,”說著他又往明姒的嘴裏塞了兩口,“養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麼瘦。”
他捏了捏明姒的手臂,幾乎沒什麼肉,明姒不滿的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瘦穿裙子好看。而且我是那種吃不胖體質。”
喻繁樓低聲地“嗯”,夾起塊牛肉往明姒嘴巴裏送,卻被躲開了。
“真吃不下啦~”
他看了看落地窗外地天氣,眼色沉了沉,將手裏的東西放下後,一把將明姒從床上撈起,隨著她的驚呼聲,喻繁樓道:“既然吃飽了,那下午陪我去馬場。”
他快步將她抱到洗手台上,因為剛剛的掙紮,明姒身上的浴袍帶子鬆垮垮的搭在腰間,喻繁樓低頭,喉結上下滑動,“我信你是吃不胖體質了。”
明姒愣了會,低頭發現自己的腰帶快散了,而這個男人現在一直盯著自己胸前,她趕忙將浴袍摟緊,“喻繁樓你丫的流氓!”
喻繁樓低低地悶笑,胸腔起起伏伏,惹得明姒狠狠地捶了他一拳。
兩人在浴室磨磨蹭蹭許久才出來。
下午明姒最終還是沒去馬場,當然是小小的付出了點代價。
在酒店躺到半下午,裴溪就來敲房門。
她穿的休閑運動,一進來就盯著明姒的嘴唇癡癡的笑,“我說你怎麼不和二哥去馬場騎馬呢,原來是沒法出去見人啊。”
明姒瞪了眼裴溪,“你怎麼來了。”
“我找你去馬場啊,裴淮那小子要搞什麼馬術比賽。”
明姒麻利的又癱回沙發上,“哦。你哥搞比賽關我什麼事。”
“當然有關係,”裴溪上去拉明姒的手,想要將她拉起,“裴淮說要帶上各自的女伴,你不去誰去,你難道想二哥摟著別的女人嗎?”
“這麼多女人,此時不宣示主權更待何時。”
明姒雖然不想去馬場騎馬,但她更不想別的女人坐在喻繁樓懷裏。
到馬場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遠遠望去烏泱泱的一片人,大多都是圍在喻繁樓身邊的女人。
“二哥這麼多美女快挑一個吧,明姒反正不來,別耽誤比賽。”
喻繁樓擰著眉,周圍都是一個個打扮的爭奇鬥豔的女人,各種脂粉香水混著臭烘烘的汗味,他一再忍著鼻子的不適說:“算了,你們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