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響聲讓屋內的人一驚,正要穿上浴袍出去,就被人一腳從身後踹下了床。
咚——
整個人翻倒在地,發出了巨響。
床上的女人現在被脫的隻剩下遮羞的內衣褲,雙手被人用領帶捆著在頭頂。
秦以悅現在整個人紅的不正常,嘴裏遍還發出嚶嚀聲。
喻繁樓急忙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蓋在她身上,並給她鬆了綁。
躺地上的男人起來怒道:“特麼的誰啊,敢壞老子好事,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喻繁樓把人抱起,冷眼看著麵前狼狽的男人,那人此刻才認出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在津城幾乎可以一手遮半邊天的帝恒總裁。
“喻...喻總......”男人看到麵前的喻繁樓,心知他這是得罪了津城的活閻王,“這......這都是個誤會啊.......”
喻繁樓的臉色黑的可怕,眼神如果是一把刀子的話,麵前的男人都不知道會死多少次,“張總,記著你剛才說的話,帝恒會好好招待你的。”
喻繁樓的話無疑是在給張總下通牒,這個張總嚇得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不過喻繁樓是沒看到,抱著懷裏的秦以悅就往醫院趕。
“嗚嗚嗚.......阿樓,我好難受......”秦以悅的手不斷地扒拉喻繁樓胸前的襯衫扣子,“幫幫我......阿樓,幫幫我.......”
喻繁樓低頭看了眼秦以悅,臉色潮紅,不知道被那個肥頭豬耳的張總下了多大劑量的藥。
“該死......”
“嗚嗚嗚......嗯...哼.......”
秦以悅在懷裏並不安分,胸前的襯衫扣子都已經被她解開了兩顆。
“以悅你忍一下,馬上到醫院。”
“不......嗯......不能去...醫院,會被拍,不能........”
喻繁樓一把拿住她在胸前作亂的手,對前麵開車的徐特助吩咐:“去香榭府那套房子。”
順帶還給家庭醫生發了消息,讓他去香榭府待命。
徐特助一路趕,終於在半個小時內到了香榭府。
喻繁樓將人從車裏抱出,放到主臥的床上,正要給人去倒水,被秦以悅拉住了手。
“別走......別走好不好.......”眼睛水光粼粼,看起來好不可憐。
喻繁樓看了眼床上的女人,“乖,不走,我去給你倒水喝。”
他扯開了拉在她手腕上的手,出了主臥。
在門口站了片刻,平複了自己的心情,才去廚房倒水。
不一會家庭醫生也趕到了,被喻繁樓急匆匆地拉向臥室。
“已經給秦小姐打了針了,等會就會好,要是實在難受的話可以去泡個冷水澡。”
喻繁樓靠在桌子邊上,手上夾著點的正旺的香煙。
在燈光不怎麼亮的臥室裏,秦以悅漸漸的開始恢複了些神智。
“阿樓......謝謝你。”
煙霧繚繞中,他冷峻的臉,不參雜著一點情緒地說:“不是在外地拍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