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恨母親懦弱,恨父親暴力,有一天父親又要喝酒,他在買來的酒裏下了鼠藥,在父親中藥後,拿起棍子一下一下的狠狠打在他身上,看他倒在地上求饒求救,他心裏非常的痛快。
母親攔不住他,便擋在父親身前讓他不要打,那時的他已經紅了眼,沒了理智,根本不在乎是誰,隻想發泄,最後兩人全都被他打死。
等平靜下來,看到父母都死了,也並不傷心難過,反而覺得是解脫,為母親解脫,為自己解脫。
後來逃出家門在外流浪,經常搶那些弱小人的東西,認為弱小的人既然保不住就該交給他才對,期間殺了好幾個人。
馬會長發現了他,覺得這人夠狠,做事夠絕,是個可用的,便收到身邊做個走狗,為他處理不同立場,不服他的人,也時常幫著他搶人的生意、財路,殺人越貨什麼都幹,直接間接的不知害了多少人。
他仿佛在回憶前半生,然後又看到了自己的去路,在最後他死在了馬會長的槍下。
“不要,不要殺我,憑什麼殺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就是養條狗也養熟了,為什麼還要我死!”
“你不能這麼做,你敢對不起我,我就把你做的事全都說出去,讓你身敗名裂,家財盡失。”
“那就去吧!記得去公眾言論報社,好好的說一說馬會長做的那些事,隻有這樣你才不會被他殺死!”
沈從安給他造了個幻境,當然是根據他的內心裏最抵觸的事造的,再經過心裏暗示催眠,就看報社的力度怎麼樣了。
她選的報社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注意特別選出來的,這家有紅方的人,遇到這種事肯定不會放過。
地上躺著的那個也做了暗示,讓他一起跟著去了。
此時另外的四個正在樓裏轉圈圈,明明路就在腳下,門就在前方,可任他們怎麼走也走不到,一直走一直走,拚了命的跑,就是抓不到門把手,累都要累死了,偏還停不下來。
這可嚇壞了他們,掏出槍來四處亂射給自己壯膽。這時沈從安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出來,
“敢來這裏撒野,我要把你們做成泥補窟窿!”
然後精神力威壓強勢襲去,四人仿佛被擠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那壓力似乎真的要把他們擠成泥水。
“媽呀,鬼呀,鬼姑娘,求您放過小的,我們再也不敢了,打壞的地方,咱們出錢出力修,一定給您修的好好的,嗚嗚嗚,要被擠爆了,快放了我們吧!求放過,求指路!”
鬼姑娘是個什麼鬼,什麼稱呼?
論嚇人,她也是有一套的,小SA在空間裏看著主人的所作所為,一手捂著胸口,恨不得眉毛都皺到一起,他感覺到了心痛,主人哪裏還有聯盟掌權人的樣子。
可它不會多言,主人的一切行為都是她願意做的,喜歡做的,就讓她像平常人一樣玩一玩吧。
幾人眼看就要窒息說不出話來,沈從安才收了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