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夫說完十分忐忑,如此好的方法如果自己藏起來,便可以在緊急時刻大賺一筆,可是他瞧這小娘子是個麵善的,他想為了這些百姓們試一試。
書佩玄輕笑出聲,道:“葛大夫大義,當然可以教給您,隻希望葛大夫能堅守初心,一心為民即可”。
“小娘子是有大功德之人,老夫定當謹遵誓言”,葛大夫朝著書佩玄拱手道。
說罷,書佩玄便說就在這裏教他,然後把一些技巧說給了葛大夫聽,很快,葛大夫便學會了,見此,書佩玄便準備告辭。
葛大夫挽留道:“小娘子留步,小娘子不肯告知姓名,那麼請收下老夫的一點兒心意”,說著遞給了書佩玄一塊兒令牌。
書佩玄看著他,聽他說道:“小娘子大義,老夫無以為報,唯有一身醫術還算有用,此令牌乃是老夫的信物,得此令牌可以讓老夫免費救一次,無論什麼疾病,老夫將傾力而為,請小娘子收下”,葛大夫誠懇道。
想到醫術,書佩玄想著確實有用,畢竟自己對這個時代醫藥的了解遠不及他們,所以便說:“如果非要收下,我能換一個要求嗎?”
葛大夫一怔,隨即點頭。
“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偶爾來這邊跟您學習醫術。不瞞您說,我幼時習醫,但師父早早仙逝,所以如今有機會想繼續學習,不知……可否”書佩玄說著。
葛大夫本以為會是很過分的要求,但是一聽是如此要求便說:“雖說這世道女子少學醫,切忌拋頭露麵,但觀小娘子心善,世人言又有何可謂?隻要小娘子歡喜,這仁心堂老夫還是說了算的”。
“我叫書心,往後我偶爾過來,今日便先告辭了”,說完便撩開門簾出去了。
清雨一直站在門口,又是習武之人,所以她們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她內心很是震驚,王妃說師父已仙逝,可她之前說自己的師父是天醫老人,可是江湖上並沒有傳出天意老人已逝的消息,隻是說人消失了很久。
今天的事更震驚,王妃的這種方法她知道有多厲害,可王妃卻輕而易舉的教給了別人。
書佩玄往前走去,清雨和寶春跟在她的身後。
書佩玄覺得今天有點累了,便準備直接回府,說完寶春便去租了一輛馬車,送她們三人回府。
和來時一般,她們三人一同坐在馬車車廂裏。隻是回去的路上,好像各有心事,所以車廂裏很是安靜。
書佩玄心想:今日這般不知道能不能用天醫老人糊弄過去?害,原主什麼都不知道,萬一李詣問起如何回答呢?愁人啊。
別的事都沒這麼愁人,如今這個事情對於他們來講事關重大,本來隻是想能多救人也算是大功德,教完就想起了自己現在這處境也不咋地,還生了一副慈悲心腸,書佩玄想不到理由,索性直接不想了,頭靠著車廂閉眼養神。
清雨看著書佩玄,她想一個人能變化如此大,隻有兩種可能,一是過往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她想讓人認為如此故意為之,另一種便是……清雨本不信鬼神,可現在,她也有些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