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差不多一月有餘,整個東夷皇朝都變了樣子。
夷皇沒了心結,便大刀闊斧改革,整頓朝堂。
霎時間,更多寒門學子看到了希望,一門心思等著參加考試。
因著朝堂上很多位置空懸,夷皇便同意開啟秋闈,讓更多靴子能進入朝廷,為他分憂。
而李詣也但當之無愧的被封了太子,翼王李諺心中不服也隻能忍著,他外祖犯下的罪實在太過,他本人也慌了神,如今已經無人可以庇佑他了,所以他變得喜怒無常,暴躁如雷。
書芷柔的日子也不好過,因為書行文也被牽連在內,書家一家被流放,她因著嫁入皇家免了一難,但是卻成了翼王的出氣筒。
但是比她更難過的是蘇嬌嬌,她是蘇家女,翼王李諺見到蘇這個字眼都會暴躁,所以蘇嬌嬌在翼王府更難生存了。
淩王府倒是一片和諧,成王也趁機和李詣表明了態度,兄弟二人的感情倒是更近了一些。
一切幾乎都已塵埃落定,而此時李詣的師父來了盛京。
銀月知道他來了的時候,差點兒哭出來。
李詣帶著書佩玄,還有銀月一起在門口迎接。
隻見一白發老人邁著矯健的步伐快步的走了過來。
李詣和銀月都恭敬道:“師父”。
“好好好,徒兒都長這麼高了”,那人伸手拍了拍李詣的肩膀。
銀月不滿道:“師父眼裏從來看不見我”。
“小兔崽子”,那人給了銀月一記爆栗。
銀月瞬間舒服了,確認了,是師父。
畢竟這世界上可沒幾個人敢這麼敲他。
“這便是你那媳婦兒吧,詣兒?”那人看著書佩玄道。
“師父”,書佩玄恭敬的喊道。
“好,來,這算是師父給你的見麵禮”,說著便見他拿了一個瓶子遞給書佩玄。
銀月一看,瞬間炸了。
“死老頭,我求你這麼久,你都不給我,這第一麵,你就給嫂嫂了,合著救我不是你親徒弟唄”,銀月道。
“小兔崽子,為師委屈你了,走走走,進去削你”,那人伸手揪住銀月的耳朵,說道。
銀月被抓住了耳朵,便不敢咋呼了。
幾人一同坐著飲茶,說著話,一直到晚膳時間一起用了晚膳。
晚膳之後,李詣的師父將李詣喊到書房,二人密談。
“師父,有何吩咐?”李詣問。
“詣兒沒什麼想問師父的?”那人開口道。
李詣思考了片刻,道:“師父可是半年前便已入京?”
那人愣了一下,笑著道:“是比銀月那小子聰明”。
“師父為何不現身?師父以前就是國師?徒兒記得兒時見過的國師不是師父您?”李詣問。
“易容了罷了”,蔡國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