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甭管和柳婷婷之間的關係怎麼樣,工作還是需要好好的工作。
學習的事是不能馬虎,現在能有這麼好的條件讓自己學習。
在遇到的每一位老師都不藏私的情況下,那還不趕緊的好好的學習,更待何時。
哪裏還有閑工夫,去想其他的事呀?
至於那個張嬸,以及她那個兒子的事,自己也無需太擔心。
就是擔心也不管用,反而還容易自亂陣腳。
隻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中午在餐廳說了那麼多,傍晚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那裏說。
“今天中午在餐廳的事,傳到那個誰的耳朵裏去後,那個誰就在那裏開始罵街。
說時候,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這個,我也聽到了,而是我還是看到他們家的那個老大,臉色陰沉的狠,像他那個樣子,簡直就是要把誰給活吃了一樣。”
“你們說,他們雙方之間會不會到時候,來一個當麵對峙,要知道光這麼隔空對峙,也怪呢走意思。”
“也是,不過說實話,他們雙方都沒有提起對方是誰,怎麼方麵對峙。
而是最好關鍵的是,不管是方麵對峙,還是怎麼著,那一家人都不是人家小同誌的對手。”
“這話怎麼說。”
“怎麼說,咱們先不說人家小同誌就是本地人,父母都在京市。
就說但憑小同誌一個人,那家子要做什麼還不讓小同誌一個人就給解決了。
在一個就是,咱們機械廠的領導也不是吃素的人。
這剛把荷花母女倆給解決了,這又出來他們家,你們說咱們廠裏的領導會怎麼做?”
“還真不好說,可是在我看來,不管怎麼做,那個誰家都沒有好下場。”
“沒錯,咱們機械廠家屬院才清靜幾天,這又開始了。
我敢說,住在家屬院的領導們,恐怕想吃了他們的心都有。”
“可不是嗎?換作是我,我就把他們一家子都給開了。”
“唉,不至於,不至於,這才拿到哪裏呀?怎麼能把人給開了呢?”
“就是。”
聽她們的話的意思是說,那個張嬸沒少當著別人的麵罵自己,還別說,你使勁罵,有本事就罵,反正自己又聽不到。
再說了,你越罵不就越說明心裏有鬼嗎?這要要是沒有鬼,那以後生這麼大的氣。
至於她那個兒子,自己並不需要擔心,擔心現在不光有保衛科的同誌,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
就是整個機械廠現在也沒有人不知道,他們家的目的,就不信大家夥所有的眼力都盯著他,他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隻是讓自己,乃至於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
在事發的第三天的中午,也就是去食堂吃午飯的時候。
竟然在食堂外麵那個宣傳欄上,貼著一張大字報,上麵通報了一些事。
裏麵就有明確寫著,那個張嬸和她兒子因為手腳不幹淨,被機械廠開除的決定。
可以說除了他們娘倆以外,還有其他人。
從這上麵就可以看出來,也就是說,從何花母女倆被抓後,機械廠裏的領導就開始了自摸自查,才有了現在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