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好像都是這樣,你想要的時候,就找不到。
不想要的時候,反而出現了。
或者是不是可以說,其實人追求的一直都是自己得不到的,對自己已經掌握的拿到手的,就不屑一顧了。
眾人回到山下,林平安就直接去了司馬家。
林湘湘他們則是把挖來的花草放回家裏。
何伯正在這裏整理,看到他們抬著樹過來,還覺得奇怪。
林平安把來意說了。
“我看你們院子還空著,就從山上挖了一些樹,您看看要哪些種在院子裏,也是個景色。”
何伯看到他們挖的樹,再看一身的泥巴跟樹葉,不禁笑道,“院子裏確實是顯得單調,正想買些花草回來呢,你們這可是來的巧。”
他趕緊把人迎進來,叫了人,跟林平安幾個一塊,把樹找地方種下去。
種好了,林平安還拿了一個壺。
“我家湘湘說這是山上的泉水,這些樹剛從山上下來,不習慣,得用山上的水來澆一澆。”
其實那是林湘湘稀釋過的靈泉水,掩人耳目而已。
何伯笑道,“林小姑娘說的也是有道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也養一方的樹木吧?”
林平安也覺得閨女說的對,不一樣的土不一樣的水,養出來的糧食和菜,味道都不一樣。
第二天何伯再來看,果然見那些樹木活了。
那鬱鬱蔥蔥精神的樣子,好像原本就長在這裏,一點也沒有剛從山上挖下來的萎靡。
“林小姑娘說的確實對啊,想的真周到。”
到了吃飯那天,看到林湘湘抱著的一盆花,何伯的眼就更亮了。
“這是,林小姑娘,你這盆花養的這般好了?”
那蘭花是雪蘭,葉子長的不多不少剛剛好,各有風骨,花朵更是純白如雪,不帶一絲雜質,看過來就跟玉石雕琢的一般。
那花就像個綽約仙子下凡塵,看的何伯都不好意思拿。
“林小姑娘,你可知道這盆花的價值?”
林湘湘說這是送的喬遷禮,可她是不知道這花的價值吧?
林湘湘笑道,“我不知道,不過之前看何伯你喜歡,所以就拿來了。”
她把花直接遞過去,就像遞過來一個饅頭包子一樣。
何伯嚇了一跳,趕緊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捧著。
“這,這,這太貴重了,你還是賣給我吧,你家也需要銀錢。”
林湘湘趕緊擺手,“何伯你就別說這種話了,說送就是送的,你們對我家的情意,也像這蘭花一樣。”
反正她是不可能收錢的。
何伯隻能把花收下了,又看了看司馬卿。
“那位肯定很喜歡。”
司馬卿有點不舍得,“可這是人家送的,不想轉送。”
何伯好笑地說,“可快到您母親的生辰了,您想好送什麼了嗎?”
原來他的母親喜歡花。
林湘湘便笑道,“沒關係,我以後再送你一盆,花送給懂得欣賞的人,也是一種幸福。”
她又在身上摸了摸,“這是送給你另一個家人的禮物,我記得你說你有個家人喜歡釣魚,想要我的魚餌,那,我又找到一些,這是送你的。”
那可是加了靈泉水浸泡的魚餌,這要是還釣不到魚,那隻能說明那人人品太差,魚都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