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學堂,林湘湘就見到了司馬卿幽怨的眼神。
這家夥,老是盯著她,好像她欠了他很多錢一樣。
林湘湘忙著呢,也不管他看什麼,練字打拳,練輕功。
司馬卿憤憤不平。
這小丫頭明明失信了,竟然還能裝作沒事人一樣,還假裝沒看到他的眼神,真是壞心眼。
他是一點也不想跟這小丫頭一塊玩了。
等到上武術課,看到林一嶽幾個都戴著手套,林湘湘總算是明白司馬卿為什麼這麼幽怨了。
她覺得好笑,隻能跟他解釋,“我答應了送你手套就一定會送,隻是家裏的線現在隻有米白色的,都不夠好看,王姨正準備弄些彩色的線,到時候我給你織一副更好看的手套。”
她隻當司馬卿是小孩子,既然是小孩子,為了點東西耍脾氣很正常。
一聽彩色手套,司馬卿果然感興趣。
“真的?第一副彩色手套?”
林湘湘覺得,未必是第一副,畢竟王姨一定會在她前麵織好彩色手套。
“是,我織的第一副彩色手套。”
司馬卿又高興起來了,“還行吧,我看看你織的怎麼樣。要是我能喜歡,那這些手套絕對能賣出去。”
他傲嬌的包子臉,看起來可愛極了,林湘湘真想給他捏一捏。
“好,那就多謝小公子品鑒了。”
這孩子,明明很想要,還一臉傲慢的樣子,真是不坦白。
不過幸好他長的好看,就算是傲嬌,也可愛的很。
不然林湘湘非要揍他不可。
下午的時候,她就又跟著去了趙家。
不過,還是先去了濟世堂,才要往趙家去,趙家已經派人在這裏等著了。
林亭君就站在回春堂門口,盯著這邊,憤恨又嫉妒無比。
哼,林湘湘為什麼運氣這麼好,憑什麼能拿到這麼多的賞銀?
等她的新衣服做好了,她也可以跟著去大戶人家,拿到更多的賞銀。
想到這裏,她回頭去找褚河。
“師父,以後出診,一定要帶著我啊。”
褚河一聽見她叫師父,就覺得頭疼。
他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要收下這樣的徒弟?
這一定是他偷窺司馬卿帶來的報應。
“帶著你去?還一定帶著你?”
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想跟著去出診,不得求他嗎?
為什麼這熊孩子說的是一定要帶著他?
哪裏來的一定啊?
“你什麼都做不好,帶著你去幹嘛?”
這熊孩子一點眼色都不會看,進了大戶人家還不得給他找麻煩?
就算他有京城的師父撐腰,可要是找的麻煩太多,師父也會煩死他。
褚河堅決不肯,林亭君氣壞了。
“師父你怎麼這麼小心眼,是不是你在大戶人家拿了賞銀不舍得分給我們這些徒弟?”
啊?
褚河覺得她簡直是瘋了,“什麼賞銀?你說什麼混蛋話?”
林亭君很理直氣壯,“林湘湘跟著那個歐陽青,就拿了很多賞銀,她說她拿到了一百多兩,還拿了個金手鐲。”
說起金手鐲,她的眼都亮了。
褚河反應了一會才問,“你說,她跟著去出診了,還拿到了很多的賞銀?怎麼可能?”
林亭君肯定地說是,“不信你出去看,那個大戶人家的馬車又在濟世堂門口等著了,昨天就等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