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陸知晚上沒夜戲,中午結束就沒事兒了,幹脆回了趟市區。
傅思在國外參加醫學論壇回來聽說傅瀾川出門了,索性約著人出來喝酒了。
酒吧裏,傅思把玩著杯子, 背靠著吧台目光落在舞池中央。
“嘖,體院帥哥已經提不起你的興趣了?”
“我有二爺。”
傅思翻了個白眼:“老男人有什麼好留戀的。”
“你當初可不是這樣的。”
傅思一哽:“我當初怎麼樣?”
“你當初跟我說,二爺這人穿上衣服人模人樣,脫了衣服肯定是個衣冠禽獸,讓我上。”
傅思尷尬,睨著陸知眨了眨眼睛:“我說了?”
“你說了。”
“肯定是你聽錯了,這種話怎麼會從我的口中出來?我這麼矜持的一個人。”
陸知:..........果然,沐雯說的沒錯,傅家就沒一個正常人。
不是腦子不正常,就是身體不正常。
“你們就不擔心二爺在外麵會有危險?”
傅思哧了聲:“我外婆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為什麼不擔心,兒子出門當媽的不該擔心嗎?”
“你在啊, 她擔心什麼,二叔不要親媽總不能不要老婆吧?”
陸知:..........原來在二爺的心裏,老婆比親媽重要啊?
交談不下去了。
陸知沒心情喝酒了,心裏擔心二爺,耳邊的dj聲吵得震耳欲聾,隻覺得心情越來越煩躁,索性擱下酒杯準備離開。
傅思見人要走,噯了聲........
“就走啊?”
“吵。”
“這孩子,某書上的小姐妹說,一個女人的悲劇就是從心疼男人開始。”
“少上點網吧你!”
出了酒吧,將震耳欲聾的聲音甩在腦後,陸知覺得世界都清靜了。
酒吧一條街,傅思跟陸知一前一後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傅思回家,就看見老宅裏氣氛不對勁兒,沐雯抱著包樂事在邊兒上閃著大眼眸子吃著瓜。見她回來,還挪了個位置給她。
“今天跟陸敬山應酬的時候聽他說了些關於宋家的事情,大家坐在包廂裏聊著什麼,突然,宋家老爺子推開包廂門進來,跟路陸敬山吵了起來,吵起來的原因是因為陸敬山移花接木,說當初跟宋之北訂婚的是陸知,不是陸欣,陸家偷梁換柱。”
“臥槽,”傅思呆住了,看了眼沐雯,沐雯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真的。”
“跟宋之北訂婚的,真的是陸知?”
沐雯嗯了聲。
“那二舅怎麼辦?”
“哼、宋老爺子還真是個東西,我不出山,他真以為江城是他的地盤了?”
老太太氣得一拍桌子,中氣十足,哪兒像平常那個在二叔跟前這裏疼那裏疼的人?
“外婆放心,陸知不會不要二舅的,宋之北都不幹淨了,他肯定看不上。”
沐雯一邊咬著薯片一邊寬慰著。
“遲早有天我要去會會他。”
........
“陸知,導演跟我說你這幾天狀態不行 ,你怎麼了?”
趙芳好不容易覺得陸知可以了獨當一麵了,不怎麼管她了,結果好了,沒幾天就不行了。
“我有嗎?”陸知心想,這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