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惹秦叔生氣了?”宴歡柔弱的腔調緩緩響起,望著秦訣的目光帶著幾分疑惑。
秦訣知道宴歡向來不管外界的事兒,林黛玉似的身子可經不起外麵大風大浪的折騰。
但有些事情,他不好去問 宴啟山,並不代表不好問宴歡。
“秦叔聽說你們家找到一個神醫,可以治好你多年的舊疾?”
“也不算是神醫,”宴歡模棱兩可開口:“隻是對方見過我這種病恩的人。”
“竟然這麼厲害,怎麼連個解藥都弄不出來?不是個庸醫吧?打著神醫的幌子到處坑蒙拐騙,正好騙到你們家門口來了。”
陸知醫術好不好,宴歡有所感受,是不是庸醫她也比別人清楚。
秦訣這麼說無非就是自己心裏不平衡想拉踩她:“秦叔心裏有氣,我可以理解,畢竟在秦叔的眼裏,我們家跟齊家訂婚對於你而言是有傷害的,但是秦叔目前四九城內亂,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是對外問題,而不是在裏麵把自己人給幹掉了。”
“到時候讓別人撿了便宜,我們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秦叔難道想看著我們打下來的江山就這麼被別人拿走嗎?”
“誰敢?”秦訣怒目圓睜,臉色陰狠。
“我們當初能推翻巫家,坐上四九城掌控者的位置,那麼現在也會有別人來推翻我們,秦叔,時代你在進步。”
秦訣以為宴歡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閨閣姑娘,可現在看來 ,不是.........
這姑娘雖然不管事兒,但是心裏門兒清。
“秦家主,我們我家主你有請,”知道秦訣來了,宴啟山本來沒想見人,但明天聽說他跟宴歡聊上了.......
在宴家人眼裏,宴歡的身子受不了任何刺激,搞不好就會一命嗚呼。
“家主,有人傳言說外麵有人在散布解藥我們的兄弟已經過去一大半了。”青河急匆匆地從院子外麵飛奔進來,看見秦訣,連規矩都忘了。
“是誰?難道是周全起了造反的心思設計的這個局?”宴啟山坐不住了。
猛地拍桌而起,怒目圓睜的目光落在青河的臉上帶著不可置信。
“家主,查出來了,在..........”從外麵急忙跑進來的人,本來想告知情況,可看到秦訣在場話語止住。
望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秦訣被氣笑了:“什麼意思?難不成散解藥的是我的人?”
那時候不敢。正麵回答,將小心翼翼的目光落在宴啟山身上。
“直接說,秦家主是外人不成?”
“不是我覺得秦家主是外人啊,是這次散解藥的人,確實是秦家主的人。”
“你再說一遍?”
“是秦家主的人,千真萬確,”麵對秦訣的怒火,對方也算是硬著頭皮開口了。
望著秦訣怒火衝天的容顏,再望了望自己家主:“我們的人一直一個接一個地問過去,問到最後,問到了秦家主門口,又不敢進去,隻能來事先彙報了。”
“去查,”秦訣開口,剛走到門口,揪起剛剛那人的衣領:“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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