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聞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直至宴啟山準備再度開口時,他才道:“到底是外人怎麼看待我們重要?還是我這輩子的幸福更加重要?”
“你所謂的幸福難道是然後鈴蘭明白你的心意?不可能,我告訴你宴聞,鈴蘭不會留在西南 跟你守著這邊滯後的土地。”
“父親,”宴歡聽見這話,不免開口阻止:“人有選擇的機會是最好的,你難道想讓宴聞像我這樣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嗎?”
宴啟山一哽,氣得怒火中燒,
剛想發作,就聽見門口有人傳來呼叫聲:“家主,鍾樓底下的大夫在給人紮針時,將人給紮死了,外麵都亂套額了嗯。”
宴啟山的存在在四九城裏相當於古代的縣長之類的職務,既要管理四九城又要平民心。
本來四九城裏的人都不服他,但奈何,宴家是巫女親自選拔上來的人,眾人即便不服,也會收斂些許。
這20年來大家一直相處比較融洽,可偏偏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讓民眾們對宴家已經逐漸感到不滿,希望巫女可以出來重新統治四九城。
宴啟山到地方時,人已經鬧開了。
他走過去,一腳踹在大夫的肚子上:“給你在四九城立足的機會你不好好珍惜,是想死是不是?”
“家主, 你可要明察啊!我們隻是正常地施針,沒有任何失誤,這個人突然就倒地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或者是中毒之類的?”
“如果真的是吃了什麼東西或者是中毒之類的,你先前把脈為什麼沒有給人把出來?”家屬們叫囂著,指著大夫怒罵:“鈴蘭大夫在的時候,給我們開的藥一副就有一副的效果,你呢?,這幾天給我們開的藥就跟那些便宜的湯湯水水一樣,喝下去沒有絲毫效果,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私底下是怎麼說我們的,說我們窮,配不上好藥,於是給我們的藥都是一些爛藥。”
“你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讓鈴蘭大夫來看看就是了,這個四九城不見得是你的醫術最高級吧?”
“你...........”那人結巴了,顯然是被懟的無話可說,宴啟山大概知道了。
看了眼青河:“帶下去關押起來。”
“家主,不可信這些刁民的一麵之詞啊!”
青河聽到刁民兩個字,氣的一拳頭砸在人家的門牙上。
刁民?當了幾年大夫就覺得自己是人上人了,要知道四九城以前倡導的是人人平等。
搞什麼階級固化?
這話要是讓他聽見一次就打一次,打到老實為止。還拿自己當人對待了?
.........
一周之後,傅瀾川帶著許熾又潛入了山裏,這次,二人沒有花費多長時間,找到燕方拿了東西就出來了。
傅瀾川正在琢磨燕方寫的東西時,陸知湊到了身旁。
“被關在不同的房間裏,二十多年隻見過一麵?還是上次在鍾樓那次?”
“嗯。”
“宴啟山這個老賊,還是有點手段的,如果把巫家人全部都關在一個屋子裏,讓他們聚在一起,一定會商量出解決的辦法,分散開來,即便其中一個人有逃走的本事,那麼隻要有人沒有這個戰鬥力,就會被掣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