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他,”海林急切出口,先阻止許熾。
青河肩膀中彈,捂著肩膀撞到牆壁上,剛想趁著許熾恍惚的時候逃走,卻被許熾看出意圖,扣動扳機,對著他的小腿又是一槍,讓他徹底爬不起來。
“海林小姐既然讓我不殺他,那就留他一條狗命吧!”
許熾淡然走過來,動作隨意完全看不出他是剛剛下狠手的人。
地下室裏,青河被綁著,如同將死困獸在掙紮著。
傅思端著托盤出現時,看見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但子彈在身上如果不取出來會有生命危險。
“傅思,你們,為什麼?”
青河見到傅思時,掙紮著想起身,卻見傅思冷眼瞧著他,將手中的托盤擱在他身旁:“你身上的傷,隻有我們能救得了,想活命就別掙紮了。”
說完,傅思遞過去一個帕子給他:“咬著,我不喜歡男人喊,窩囊。”
“你動手吧,我不喊。”
青河說什麼都要硬氣。
畢竟實在是不想在他們跟前落了下風。
傅思沒說話,將手中的帕子丟回托盤裏:“那麻沸散也別用了吧!”
“不用就 不用.”
“你可想清楚了,這東西就跟你們西南的箭頭似的,射進肩胛骨裏,隻能將刀子插進皮肉裏將它一點點地掏出來。”
“而且,一刀不見得能將它掏出來,得一點點在身體裏動著。”
青河:...........
“別裝,”傅思說完,又將帕子丟給他。
青河有些慫,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帕子咬在嘴裏。
沒多時,地牢裏的嗚咽聲傳來,直至人痛死過去。
“如何?”
“昏過去了,”傅思回應許熾的詢問。
“我們去找你二叔,”許熾說著,接過的傅思手中的托盤,朝著傅瀾川的書房去。
“二爺,宴啟山出城了。”
“今晚宴聞從宴家逃出來他沒管,是因為他不在城裏。”
“去了山洞?”
“是。”
“我越來越好奇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麼了。”陸知對山洞裏的怪物充滿了好奇。
“我大嫂說是一個有腦子,但是四肢異於常人小孩兒,約莫十幾歲的身量,但是不會直立行走,隻會爬,殺傷力極強,能手撕活人。”
陸知驚訝,望著海林問:“她們見過?”
“恩,她們說有一次宴啟山 不在,到了飯點又沒有人給投喂,那個怪物就從地下室衝出來了,在山洞的廣場裏手撕了兩個丫鬟,活生生地給吃了。”
“大嫂說,那怪物好似誰都不怕,就怕宴啟山,我在想, 如果宴啟山有替身的話,那替身的存在是不是就是為了遏製住怪物的?”
傅瀾川站在書桌前,拿著毛筆在一個冊子上寫寫畫畫,海林說完見他沒說話,有些停頓,卻聽傅瀾川道:“繼續說。”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收拾宴啟山是不是會方便很多,直接讓那怪物手撕了他就行。”
“不可。”陸知反駁,海林不解:“為什麼?”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怪物的殺傷力,如果他的殺傷力很強,我們解決了宴啟山,不是給那個怪物解開了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