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
“可以去?我看你吐成這樣覺得你還是不去為好。”
“不行,我要去,”陸知一臉認真,她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不讓她去,她得多難受啊!
這不是要她命嗎?
她懷疑傅瀾川就是故意的,故意給她來這一招,這男人的心機可真深。
“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瀾川看著陸知跪坐在床上怕她摔倒,伸手扶住她的腰,緩緩的磨磋著:“你說,我怎麼就是故意的了?說不清楚可不行。”
陸知被他撩撥得癢癢的,側著身子想躲開結果這人就是不給機會,非得摁著她坐在自己懷裏。
“二爺,癢。”
“我知道。”
我知道?
這是什麼豺狼虎豹之詞?這麼沒良心的話也說得出口?
這不是妥妥地遭人痛恨嗎?
“知道你還不放開我?”
“知知,我們有多久沒親熱了,你知道嗎?”
“那不是你不願意嗎?”
“我說的親熱跟你所想的不一樣。”
“那是怎麼樣?”親熱歸親熱,還有不一樣的?
“就這樣。”
素的啊?
陸知心裏翻了個白眼,這..........無話可說,也不知道怎麼說。
總之出乎她的意料是真的。
要求就這樣啊。
行吧!老男人的腦回路果然不是她這種花季少女可以猜得透的。
.............
“你怎麼了?臉色寡白寡白的。”
“孕吐讓我不做人,”沐雯大清早的接到陸知電話時,還挺意外的,畢竟他們已經很久沒約過了,怎麼突然就想起她這個孤苦伶仃的淒慘人士來了?
天曉得她這段時間過得有多慘,每天不是在受教育,就是在受教育的路上,要麼就是在躲男以及躲男人的路上。
狗都沒她慘。
沒了夜生活就算了,還沒了業餘生活,每天躺在家裏跟隻閑魚似的。
鹹魚還能翻個身呢,她連身都沒地方翻。
“怎麼突然想起約我來了?”
“這不是想著很久沒見。”
沐雯感動得都要哭了:“難為你還記得我們很久沒見,自打你有了男人,我在你心上的地位是越來越輕了。”
陸知聽著沐雯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嘴角抽了抽。
“別裝,我昨天刷朋友圈還看到你在酒吧裏狂歡,身邊圍著四五個男人,要多爽有多爽。”
“許熾不管你了?”
“他憑什麼管我?”
“你倆不是在談戀愛?”
“瞎說,我們倆隻是在將不正當關係進行到底而已,談什麼戀,你不要和侮辱談戀愛這三個字。”
陸知:...........得!許熾的悲慘生活她以後算是看到了。
真慘一男人啊。
活了30年,前麵幾年被自己家老爺子成天催婚,他死活不結婚,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女人,想跟她結婚了,結果這個女人不願意,真的是風水輪流轉,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是報應嗎?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