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想法?還是她的想法。”

傅思扯了扯唇角,壓根兒就不擔心他剛剛醒過來,身體是否受得了,說出來的話怎麼樣刺激怎麼樣來,生怕說出來的話不夠刺激,讓他太好過。

“重要嗎?”

“對於你而言不重要,但對於我而言非常重要。”

“哦!那我回頭再去確認一下,然後告訴你。”

“傅思...........”許熾咬牙切齒開口:“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麼叫我是故意的?你這話就沒意思了,你知不知道你躺在這裏兩個月,我任勞任怨,費盡心思地想著怎麼把你救過來,恨不得將全天下最好的外科醫生都拉到你跟前了,24小時守著你,我故意什麼了?你這話說得就沒意思了,我要不高興了。”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是不是?不拿我當人了是不是?”傅思噌的一下站起來,站在床邊望著許熾,聲調有些拔高。

她也不擔心在這裏會吵到別人,因為這間重症監護室是她二叔當時斥巨資造下來的,獨一無二的病房沒有多餘的人存在,隻給自家人用。

“思思,怎麼了?”許家人一進來,就聽見了傅思的話,有些擔心地極其快速地走進來。

傅思這段時間的付出,他們全家人都看在眼裏,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不是她,許熾不可能這麼快的醒過來。

這會兒聽見她在病房裏凶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是許熾惹人家了。

“沒事兒,阿姨,我就是看他醒過來,情緒太激動了,你們來了就跟他好好地聊一聊,外麵有管床的醫生,有什麼事情你們及時叫他,我一會兒還要查房就先下去了。”

“唉!好好好,”許家人連連點頭,客客氣氣地目送傅思離開。

傅思剛一走,許家人就坐不住了:“你是不是說了什麼話惹人家不高興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傅思沒日沒夜地帶著科研團隊研究你的病情,要是沒有他,你也沒這麼快好。”

“我沒有,”許熾狠狠地歎了口氣。

當著爸媽的麵,不好意思問沐雯的情況。

爹媽心疼兒子是人之常情,他現在應該理解做父母的心情。

“沒有就好。”

..............

“我告訴你沐雯,許熾沒有出院之前,你不能到他跟前來晃蕩,堅決不能,不然老子咽不下這口氣。”傅思一進電梯就拿出手機給沐雯打電話,沐雯在那側聽著,有些蒙圈。

“你別告訴我,他真的醒了。”沐雯不信。

傅思昨晚跟她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仍舊抱著懷疑的態度,怎麼可能好端端地人躺在重症監護室,明知道大家都在擔心他,醒了卻在那兒裝,讓大家沒日沒夜的擔心他。

“對,就是醒了。”

“沃日!!!沃日!!!!”沐雯驚住了:“所以真跟你說的那樣,他老早就醒了,但是在那兒裝。”

“是的,今天我讓管床醫生和護士給他查房的時候,在他邊上聊了一些關於你的事,說你在被一個青年才俊追,人家對你很好,你對人家也有點意思,指不定日後能長久地發展下去,結果你猜怎麼著?這話剛一說完,人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