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淺回家拿了一個木盒,把佛像妥善放進了空間。
再過不了幾年,大環境放開,它應該能回到博物館了。
聞淺以為接下來的事情應該與自己無關了,誰知道當天晚上,難得沒有網課安排,她想美美睡上一覺。
才剛躺床上,姿勢擺好,大門就被敲響了。
聞淺皺了皺眉頭,打開錄像儀。
看到張靖在前麵敲門,身後還跟著一個健壯的男人。
不遠處還有一輛小汽車。
張靖抬手拍著門,聲音有點著急:“聞醫生,我是張靖,快開門有急事找你。”
聞淺看到是張靖,動作迅速下床,套了一件外套就跑出去開門了。
“張書記?你怎麼這麼晚過來?是有哪裏不舒服?”邊說還上下打量著他。
這麼晚來找她難道是有哪裏不舒服?
“不是我,是...能去衛生室嗎?病人情況有點嚴重。”說著朝後麵的小汽車裏麵示意了一下。
聞淺看了看他身後的男人,再看了看小汽車的方向,動了動小拇指。
確認完畢正想關門領著他們去衛生室。
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健壯男人開口了:“張書記,你確定這位姑娘能治我們領導?人是你們縣醫院的人弄成這樣的,是你一再保證能找人治我才跟過來的,領導可不能有什麼差池!”話裏話外全是不信任以及威脅。
“小李,你就信我吧,別看聞醫生年紀小,她的能力可是非常厲害的,領導現在的狀況也不容許我們耽誤了,先把人抬進衛生室吧。”張靖沒在意健壯男人的態度。
快步跟上已經到衛生室門口的聞淺。
健壯男人咬了咬牙,回到小汽車裏,把車開到衛生室門口。
顧承澤剛好在這時候帶著方遠山趕過來,和健壯男人一起把後座的中年男人抬進了衛生室。
聞淺已經穿上白大褂,給中年男人把著脈。
“說說是什麼情況。”話是對著健壯男人說的。
李偉傑雖然不太相信聞淺,但還是把中年男人的情況詳細說了一下。
“你是說,你的領導昨天突然身體不舒服,然後到了縣醫院看病吃了藥,結果今天晚上就無端暈倒了?”聞淺仔細聽著脈象,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對,我們領導在年前查出有高血壓的毛病,但是忙起來就會忘記吃藥,這次出差可能累著了,在車上就開始不舒服了,我把他送到縣醫院,有個女醫生開了幾盒藥,我領導吃了之後確實好了很多,但是今晚吃著飯就突然暈倒了,到縣醫院那些醫生都檢查不出原因,我還發現,那天給我領導看病的一男一女都沒在。”
李偉傑越說越覺得那天給領導看病的醫生可疑,他敲了敲腦袋,有點懊惱。
當時他太慌了,見縣醫院的人都不怎麼上心,他才會慌不擇路自報了家門。
不知道會不會被有心人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
而且他還聽說這兩天雲杉縣抓捕了很多名敵特......
不能想了,越想他越手腳發寒。
聞淺聽到一男一女沒在,心裏一個咯噔。
不會是李洪父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