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淺愣了一下。
她還真的忘記了醫師資格證這回事。
因為在她兩世的記憶裏,她都是已經考過試並且通過了的。
隻是前世有證,這一世她在海市那邊考完試不久就下鄉了,證件沒有拿到。
“梁叔,我在海市已經考過一次了,隻是還沒有領證。”聞淺解釋道。
梁濤皺眉:“但是我之前打電話給你報名的時候,那邊沒有說你已經考過了啊,一般隻要考過了,會保留證件半年,本人還沒去領證的話才會銷毀,還想拿證的話就要重新考試,你這也沒有超過半年啊。”
聞淺沒在意,一個資格證的考試她還是有把握的,反正兩天後她應該也要去一趟市裏跟陸瑞年溝通一下建廠的事。
兩人商量了一下具體流程之後,聞淺就騎車回了小方村。
剛回到村口,在村口榕樹下嘮嗑的村民見到她就圍了上來。
“聞醫生你終於回來了啊,事情辦得怎麼樣啊?”
“幾天不見我們還怪想你的聞醫生,不過你的學生是這個。”那人說著伸出了大拇指:“我的膝蓋這兩天又有點不舒服,本來想等你回來再看的,沒想到那天發作被你的學生看到了,那銀針哢哢哢一紮,用一些草藥那麼一敷,誒它就好了,不疼了。”
“對對對,這幾天有點降溫了,村裏麵的人又感冒又發燒的,他們來了一把脈,兩副藥喝下去就好了,一點也沒有以前那般受罪。”
......
大家七嘴八舌說著這幾天村裏麵發生的事,最多的還是 衛生室她那些學生的事。
什麼十分好學啊,外村的一留就是一整天啊,而且還不單單隻是在衛生室裏埋頭學習,還會到各家去走訪檢查。
個個都是非常細心,醫術也十分不錯。
還有的會在衛生室外麵的榕樹下,教一些小朋友認識草藥的。
一些下工早的村民也會樂嗬地去那邊聽課,別說還真學到了不少。
聞淺挑眉,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這些人都有好好學習啊。
既然大家這段時間都那麼努力,那考試就適當提升一點難度吧。
衛生室還在埋頭內卷的20個學生都齊齊打了個噴嚏。
大家都麵麵相覷,他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聞淺拜別了熱情的村民,快步來到了大隊部。
方遠山正坐在自己工位上對著茶缸子發呆。
這幾天,他按照聞淺的建議,已經讓人把所有種子都種了下去,還讓村民另外再開墾了十畝地。
他有種預感,聞淺跟她說的事情不是說大話,她真的能帶著他們小方村富起來。
既然這樣,何不直接賭一把呢?
就算結果不好,那些地還能用來種玉米和大豆,也不虧不是嗎?
就是這段時間有很多人過來打聽,那些種下去的種子都是些什麼東西?
而且還提前那麼多就要把田弄好。
一般他們秋收結束之後,隻會簡單把糧草儲存好,把田裏剩餘的稻草燒掉,作為肥料讓土地吸收一個冬天,來年雪化之後才會開始春耕。
方遠山麵對村民的疑問,沒有給出明確的回複,隻是說這是村裏創收的品種,今年隻是試種,種好了來年就能多一份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