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封煞箭!”
蹦蹦的領域,看上去範圍廣闊,殺傷力極大,可惜發動時間太長了。青鳥還未起飛,一支攜帶著桃花符咒的穿雲箭,紮到了活靶子蹦蹦的額頭上,打斷了他的施法。
“刀鳴之刃!”
與此同時,大師兄淩空倒翻,一劍變化成了無數光影,向跑跑當頭灑了下來,一劍帶著足以震散人魂魄的劍氣,直衝其命門。
“領域·棺封!”
耳邊炸了一聲巨響,突然騰起一陣金光,刺的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
等再睜開時,眼前已經沒有了三飛僵的身影,隻有一具小山般巨大的金棺,持續散發著亮瞎人狗眼的金光。
大師兄因為突然失去了目標,劍氣劈倒了一大片參天古樹。
“燃爆·破煞箭!”
帶著火紅符咒的箭矢釘到金棺上,搖搖晃晃了幾下,掉了下來。
快準狠,氣勢很足,就是連個箭印都沒留下,看著挺可憐的。
“刀鳴之刃!”
剛剛還瞬間砍倒一大片參天古樹的劍氣,砸到金棺上,響起一陣讓人牙疼金屬碰撞的聲響,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見狀,胖胖小道姑看了看座下,與金棺相比,形同小蛇一般的毒霧蟒蛇,默默地收起了手裏的符籙。
畫符不易,她不想浪費。
這三個除妖師,拿這個明晃晃的金棺,已經沒轍了。
大家都沒事幹了,隻能或站或蹲或趴,盯著漂浮在半空中,打的難分難解的空癡與空悔。
那密不透風的攻擊,讓旁人無法插足,仿佛形成了個隻有他們兩人的世界。
“七師弟,就地把這金棺封印起來,你帶的符籙,夠嗎?”麵紗道姑不自信的問道。
“回二師姐,我離開師門已有百日之餘,之前帶的符籙消耗的七七八八了,此金棺太過龐大,剩下的符籙不足以封印。”
整理好行頭的白知靜,又恢複了一本正經的老夫子派頭。
“那……”
二師姐抬頭看向坐在毒霧蟒蛇身上的三師姐,欲言又止。
“沒有!我也沒有多少符籙了!”
三師姐胖胖的小手,捂住了腰間的錦袋,瞪了白知靜一眼,怒道:“求人不如靠己,小知知,你就地畫符籙吧!”
“這……”
二師姐一言難盡。
“這什麼這!小知知可是符籙天才,他一天可是能畫出一百張高質量符籙,那像我,憋一天,也憋不出十張,質量還參差不齊。”
三師姐很是委屈,眼裏都泛起了淚光。
這該死的天賦!氣死她了!
“七師弟,好男不與女鬥,去畫吧。”麵容威嚴的大師兄蓋棺定論,終結了爭執。
白知靜很聽話,抱著又因害怕而化成原形的三花橘,尋了個遠離戰場的偏僻角落,畫符籙去了。
“嘭!”的一聲,空癡被空悔一禪杖掄到地上,吐出一口血。
除妖三人組,眼疾手快的閃到空癡身旁,布出一個三角除魔陣,可還沒待他們做出下一步動作,一股濃稠如粥的魔氣翻湧沸騰,就全被震飛了出去。
空癡血紅著眼,看向除妖三人組的目光,無比蔑視,極度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看向空悔的時候,卻像是有滾燙的岩漿即將破冰而出,帶著融融暖意。
“阿青,惱我,讓他打我出出氣……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惹我!不知死活的東西!”
無人回答他,除妖三人組如破敗風箏般,躺在遠處,咳血不斷,看上去受了非常嚴重的傷。
“施主好意,貧僧心領,但此乃貧僧私事,還望不要插手,在此謝過。”
空悔的麵癱臉,一如既然的古井無波。
幺妹是不太能理解,這種麵癱臉有什麼好喜歡的,為何會讓空癡愛的死心塌地。
好看還是挺好看的,但是莫得感情,仿佛缺失了靈魂的雕像。
空癡一臉寵溺的問道:“阿青,還沒消氣嗎?”
接著話音一轉,雖然還是笑眯眯的,但能聽得出語氣冷了幾分,低了幾分:“還是說,你要殺了我,為鬆山寺的那些和尚們報仇雪恨?”
不可否認,空癡是個極為俊郎的和尚。
生得風流韻致,笑容頗有點紈絝公子的佻達脫俗,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眼角的淚痣,熠熠生輝。
相對於空悔寡淡的俊郎,幺妹更喜歡空癡的長相,有血有肉,養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