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奔波,妘墨帶著女祭司到了央陸。
兩人遠遠望著那棵高大的銀白古樹,心裏泛著不同的心思。
“妘墨大人,接下來的路就由我一個人走吧。”女祭司開口說。
“為什麼?我帶著你不是可以節省很多時間嗎?”
女祭司望著遠處的銀白古樹,向妘墨解釋原因:
“人與神不同,如我這樣的祭司,向那不知何時存在的古樹求取答案,需要保持有足夠的敬意,您已幫我諸多,接下來我自己就夠了,妘墨大人不必擔憂。”
這樣嗎?妘墨感受著那銀白古樹傳來的呼喚,默認了她的說法。
“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祝你能夠找到答案。”
妘墨離開了,那銀白古樹似乎是察覺了他的存在,對他的呼喚愈來愈強,讓他也有些急切起來。
隨著距離的靠近,銀白古樹不遠處的宮殿也進入妘墨視野,宮殿裏的人似乎等候多時,發現了他後,迎了上來。
“我等是天空島行走於世間神使,見過鳳神大人。”
“你們認識我?”
“幾年前,我等就已知曉大人的存在,神明令我等在此等候您的到來。”
神明?法涅斯?祂知道我會來這裏嗎?因為這棵樹?還是其它。
妘墨想起初見法涅斯的情形,自己似乎早在誕生之前就已經被祂注視,自己第一眼看見的人是祂的下位。那麼祂想做什麼呢?想讓自己做什麼呢?
妘墨想不明白,旁邊侍立的神使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開口解釋:
“妘墨大人,我等收到的命令是等待和守護,您既然來這個地方,那就是有一定的原因,與其現在思考那些,不如先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解決。”
妘墨點點頭,不再思索法涅斯的目的,轉而詢問:“接觸那棵銀白古樹可有什麼需要注意?”
“抱歉,妘墨大人,我等從未接觸過銀白古樹的主體,最多隻是前往根係找尋一些答案。”
“神明不讓你們接觸?還是其它原因?”妘墨思索後詢問,如果自己沒有錯的話,那棵樹讓他前往的是主幹,這和他們不同。
“那棵銀白古樹可視可知卻不可觸,它似乎不存在這個世界,至少我們無法接觸。至於神明,我們不知道。”
“這樣嗎?那我自己來吧。”
妘墨踏空而行,一步步走到銀白古樹前,試探性的伸出手。下一刻,世界轉換,妘墨進入了一個奇特的空間。
眼前的世界一片荒蕪,河流幹涸裸露出碎裂的土地,草木不生盡是塵土本色。
妘墨抬頭看著世界中心的銀白古樹,此時的它透露著枯敗,遠不及外界所見。光禿禿的枝幹,掛著一兩片樹葉,一副隨時飄落的樣子。
妘墨感受著它的呼喚,飛身趕到它的主幹前,伸出手,觸摸它的主幹。
眼前的景象再一次轉換,奇特的是這一次妘墨是以它的視角觀察世界。而且這一次的世界很美好,與之前大不相同。
這是以前?它的記憶?妘墨看著眼前繁華的世界,心中有了大概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