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銘等公司的事忙完就給國外的一個老朋友打了個電話。
但等他說出商墨這個名字的時候,對方很驚訝,“你認識商墨?”
朋友這個反應是陸延銘沒料到的,“怎麼?他很出名?”
“常年一頭中長發紮半丸子頭,戴副平光鏡,一米八的個頭。長得娘們兮兮的,但心特狠的基佬,想不出名都難。”朋友提起這個名字都有點咬牙切齒,“你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葬送在他手裏,還有一部分是直男。他慣會撩撥人心,上完就甩,從來不負責。”
陸延銘有些難以將十年前那個內向害羞的墨墨和朋友所說的形象聯係起來,但又和剛才與自己見麵的商墨十分吻合。
“他是做什麼的?”
“早些年的不太清楚,據說他不到十九歲就跟了一個黑幫大哥,那老大寵他寵的都像個昏君,可沒多久那老大就死了,他接管了黑幫生意。很多人都猜,是他弄死了那老大,但沒有證據。現在那些黑幫生意還有沒有繼續我不清楚,不過他名下有一家正規的安保公司,專給各大財閥設計安全係統和保鏢服務,這些年賺了不少錢。”
十九歲,那就是他們分開過後。
“延銘,你怎麼想著要問他的?我可告訴你,他特別喜歡勾引直男,尤其是長得陽光帥氣的。那些人也跟他媽吃了迷幻藥似的,還就上他的套!”
陸延銘調侃道:“你這麼氣憤是也上套了?”
“我怎麼可能,是我表弟。”朋友在電話裏歎了一聲,“你是不知道我那表弟為了他尋死覓活的,一個直男變彎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我小姨交代。”
朋友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警惕道:“我聽說他回國了,你估計也是他喜歡的型,你該不會是真遇見他了吧。你可別上當啊,他就一條長得漂亮的毒蛇,對誰都沒有真心。”
“我心裏有數。還要麻煩你一件事,幫我查一下他在黑幫期間做過什麼。”掛了電話,陸延銘神色微斂。
“發什麼呆,敲門都聽不見。”辦公室門被推開,淩景曜走進來就看到陸延銘心不在焉的樣子。
陸延銘回過神,“有事?”
淩景曜道:“我要提前走了,接小屁孩兒,過來和你說一聲。”
“你哥又把孩子給你送回來了?”陸延銘很吃驚,“你一個人能照顧?”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老唐也回來了。”提起唐鬱,淩景曜眼角眉梢都是喜悅。
陸延銘聽他提起唐鬱,迅猛起身,趁著人還沒走,趕緊哥倆好地攔下淩景曜。
“幹什麼,不要跟我拉拉扯扯。”淩景曜嫌棄他。
陸延銘這會兒也不想打聽別的,就好奇一件事,“唐鬱真被你掰彎了?”
“算是吧。”淩景曜想到今天早上唐鬱說的那些話,臉上就有些止不住的得意。
“直男真這麼容易能掰彎?”陸延銘又問了一句。
淩景曜打量他一眼,“你突然這麼感興趣我家老唐做什麼?”
“誰感興趣你家的,我就是好奇直男是不是能被掰彎。”知道淩醋壇子占有欲發作,陸延銘對他翻了個白眼。